深夜,秦大柱摔门而出独留下张慧珠骂着骂着哭泣的声音。
他拿着酒瓶子一口一口酒往嘴里灌,越想越憋气。
“妈地,不过就不过,老子也受够了!”
酒壮怂人胆,一瓶子酒下去秦大柱喝高了,行为也逐渐大胆。
万籁俱寂中脚步声放轻,秦大柱小心翼翼的凑近郑桂芳家,他以为无人察觉,殊不知有四双眼睛正在黑暗中注视着这一幕。
“六子你去叫子昂,我们在这守着。”
“好嘞。”
淅淅索索的声音没有惊动秦大柱,此刻他全神贯注的防备着别把屋里人吵醒。
细微的猫抓地声音间断传来,郑桂芳睁开眼面上一喜,她坐起身谨慎的看向床上打呼噜的丈夫。
公婆在里间睡的沉,丈夫孩子在外间没有醒来的迹象,郑桂芳弯着腰拉开门,动静还是把大女儿吵醒。
“妈?”
“嘘,妈去解手,闺女你继续睡。”
大女儿困顿的翻了个身继续睡去,郑桂芳轻掩上门一口气还没舒缓整个人被人从后抱住。
“桂芳妹子我可想死你了。”
“大柱哥别这样,我们先去老地方。”
看着二人离开,周三吩咐道。
“老四老五你俩跟上去,到了点派个人回来通报一声。”
“好嘞哥。”
周四、周五远远缀在秦大柱和郑桂芳身后,一直跟到大院附近的废弃厂房内。
秦子昂被周六叫过来时,周五正好回来通报。
“他俩去了旁边的废弃厂房,接下来咱们干啥?”
“多弄点干柴过去,小六你待着在,约莫十五分钟后叫醒所有人去救火。”
周六闻竖起大拇指,火势一起秦大柱和郑桂芳必定逃不掉,届时所有人到场只要不是个眼瞎的绝对知道二人有一腿。
废旧厂房已经是残垣断壁,还有几间瓦房支撑着没有彻底倒下,秦子昂带周家兄弟把干柴堆放成半圆。
厂房后头是条污水河,如果不想跳河只有前面一条出路。
屋内交谈之声不断,秦大柱正在和郑桂芳商量着两人双双离婚。
大概七八分钟左右屋内只剩下靡靡之音,周家兄弟搓了搓脸。
“一个大院的秦大柱这不是吃窝边草吗?要是他婆娘知道指不定怎么闹。”
“何止张慧珠那个泼妇,郑桂芳她家那口子也不会放过她。”
“要怪就怪这两人不检点,大晚上的背着自家汉子媳妇出来偷吃,谁跟他俩住一个屋檐下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从大院过来要四五分钟,掐着时间二十分钟一到秦子昂立马点燃干柴。
起初火势很小,屋内颠鸾倒凤的两人并没有察觉,直到火光映的屋内通红。
郑慧芳赤果果的看到屋外光景,忙伸手推开秦大柱。
“大柱哥外面咋了?”
“管他咋了,有一段时间没碰你了,快让哥哥多爽几次。”
秦大柱还在奋力作战,殊不知大院所有人即将到达废弃厂房。
被搓揉的郑慧芳气喘吁吁,仍不放心使劲推了推秦大柱。
“外面有动静,不行,大柱哥咱们得回去。”
“怕什么,张慧芳和你家那口子睡的沉根本不可能发现,外面……卧槽!”
秦大柱随意瞥到外面火光冲天,当即吓的兴奋劲褪去。
“快快快穿衣服,等会别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