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昂你个遭雷劈的无缘无故打我儿子,你眼里还没有王法?”
“大家伙都来听听,秦子昂现在挣钱了仗着身份伙同他的人把我儿子打的下不来床,简直没天理……”
刚停好车秦子昂便听到楼上一阵嘈杂声,抬头看到是自家门口后神情蓦地沉下。
陈玉燕被堵在家里,徐婆子站在客厅跳脚骂,唾沫星子喷了一地。
秦华蓁在里屋带着妹妹,秦采盈因为动静哭声不止,看到这一幕秦子昂挤开人群。
见他回来人群自发性的让开一条道,窃窃私语声顿时有压过徐婆子的咒骂声。
“子昂回来了,这下有好戏看咯。”
“整个大院里徐婆子就在子昂手里吃过亏,她还敢来找过来真是不怕死。”
“可不是嘛,秦大柱一家咋走的大家心里门儿清,就她头铁还想讹钱。”
一巴掌根本不可能把赵来福扇的下不来床,况且他回来时不少邻居看到,除了脸上巴掌印清晰,胳膊腿能蹦能跳。
“活该陈玉燕你生不出儿子,秦子昂混不吝的就是个灾星,你们能生出儿子也没屁……哎呦。”
骂骂咧咧的徐婆子乍然被扯的踉跄后退,她怒冲冲转头刚要破口大骂,转头便看到秦子昂一张要杀人的脸。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咒人生儿子没屁眼和生不出儿子无异于是当下时代最恶毒的诅咒,但秦子昂更在乎的是陈玉燕。
夫妻关系刚缓和不久,万一心思敏感的她再多想岂不是又把自己封闭起来?
“看来几巴掌没让赵来福长记性,还敢让你来我家里闹!”
“秦子昂你干什么?难道你还想打我老婆子不成?”
眼看到秦子昂抓起旁边扫帚,徐婆子心里惧了三分。
满大院的找没一个和秦子昂一样天不怕地不怕的,得罪了他,他是真的敢下狠手。
“打你算轻的,老子豁得出去,今天把你揍的半身不遂能咋地?”
“就算下半辈子你躺床上痴呆,老子钱多也花的起!”
和无赖讲道理无异于鸡同鸭讲,对付无赖最好的办法就是比对方更无赖。
扫帚从天而降,徐婆子怪叫一声往外窜去,要不是门口看热闹的邻居避让及时,今天这一扫帚她必定挨结实。
徐婆子和个蛆一样在人群里挤来挤去,挤出包围圈才松了口气。
“秦子昂你别得意,你打了我儿子是事实,今天没个千八百块别想善了。”
“这点钱算什么?老子送你们一场大造化,让你们母子俩住一辈子院岂不来钱更多?”
秦子昂拿着扫帚追出去,徐婆子见此慌不择路逃窜。
两人一个前面拼命跑,一个后面耍猴般的时快时慢,围拢的吃瓜邻居跟上嘲笑声溢满整座筒子楼。
听着身后催命般的脚步声,徐婆子扶着墙加快下楼速度。
她是想讹一笔钱,但没想过是以自己下半辈子躺床上为代价。
慌乱中她一脚踩空,最后三个台阶直接跪下去,膝盖和掌心传来的痛感让她眼泪花子直流。
“跑啊,怎么不跑了?”
秦子昂戏谑的声音如催命符,徐婆子瞪着地往后退。
“今天你要是把我打出个好歹,我一定去公署告你让他们把你关笆篱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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