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声哗啦啦响,屋内烟雾缭绕呛人,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秦子昂上来就是开门红,随后接连赢五把,就在下一把时局势顺头而下,直到十一点多手边空荡荡。
“哎呦我就说娘们沾多了晦气,瞧瞧秦老弟刚才手气多好,这会儿就是老围着娘们转才手气差。”
虎哥叼着烟脚踩凳子数着手里钱,笑的合不拢嘴。
反观秦子昂使劲搓了搓眼,眼睛显得异常发红,配上阴沉的脸上让人一看就清楚他心情不好。
“玛德今天手气差不玩了,明天我多带点咱们继续玩,说好了明天一个别跑。”
“那必须的,明儿我们还等秦哥。”
小黄毛得意的呲着大牙,看秦子昂就像是再看一个冤大头。
“哼,明天我一定找回场子!”
撂下狠话秦子昂起身离开,门关上屋内响起毫不掩饰的大笑声,像是嘲笑不自量力的小丑。
秦子昂脸上阴霾一扫而空,背对着大门的唇角勾起。
结局未至,小丑是谁尚未可知。
回到家秦子昂冲了个凉换下烟味十足的衣服爬上床,他刚伸手搭在陈玉燕腰上就被对方甩开。
陈玉燕转过身来,一双熠熠生辉的眸子在黑夜里亮的似要看透人心。
“你是不是又去玩牌了?”
思索间得不到答案的陈玉燕已经失望的转回去身子。
秦子昂凑近被拍开手,搓了搓手背又伸出手,陈玉燕被他闹烦了恼怒的再次转过身。
“秦子昂你究竟想要什么?”
“想要你。”
夜深人静,陈玉燕一下子被这句答非所问闹了个大红脸。
“我不求什么大富大贵,只求日子安稳。”
“如果你还和以前一样不着家,哪怕赚再多钱也不够你败的。”
若是那样,她不会再有丝毫犹豫也要带着两个女儿离开。
“我是去玩牌了。”
闻,陈玉燕失望的眸光垂落,她以为半年时间足够秦子昂改头换面,不曾想本性就是本性,改了就不是本性。
“疤虎不怀好意,半年了才找我肯定没憋好屁,我想看看他想做什么。”
“最多三天,我会彻底和他们断绝来往。”
加上今晚喂足对方胃口,只要再喂饱一天绝对能让疤虎膨胀,届时就是割韭菜的时候。
“希望你说到做到,不然……”
听着陈玉燕略显决绝的语气,秦子昂以吻封缄,他不想从老婆口中听到离婚二字。
深夜里喘息声后是长久的沉寂,陈玉燕背过身失落的阖上眼睛。
自从出月子后秦子昂碰过她一次,那次她身体僵硬如木头,关键时候秦子昂紧急刹车,自此后两人再无亲昵。
他们的关系出了问题,一直没有得到有效解决,归根究底源自于她内心的恐惧。
她怕再怀上一胎不是儿子!
这件事几乎已经成了她的心魔。
秦子昂紧紧抱着陈玉燕似要把人揉进怀里,同样明白陈玉燕的担忧,所以才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次日晚上秦子昂到点前往城东老旧平房,这一次带的大团结足足五万,惊的虎哥喜色连连。
“秦老弟发财了啊,出手真是阔绰,啥时候给兄弟们也介绍份工作?”
“过两天咱们兄弟有一个算一个,我全给你们安排个下半辈子吃喝不愁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