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曹师傅勾兑的清酒,经过秦子昂大力包装卖的比低端酒还火爆。
清透玻璃瓶加上外在一看高大上的包装盒,卖出天价脚盆鸡和高句丽的人抢着买。
即便是瓶子烧制差的低档清酒,一经上市也被抢购一空。
但凡有个真正懂名酒的人,就会尝出两种清酒不过相差了两三个度数。
陈解放震惊的看着清酒销售报表,眼睛瞪的溜圆。
“十万的酒说买就买,高句丽的人那么有钱?”
“他们那的十万相当于咱们这的五百多,而且高句丽富的很富穷的很穷,几乎所有金钱都倒向财阀。”
都是财阀了喝十万一瓶的酒根本配不上他们的身份,秦子昂对着电脑敲敲打打,一应针对脚盆鸡和高句丽的酒单长长划拉下去。
对于脚盆鸡来说,名字带上祭的肯定是好酒,所以他推出天祭,一瓶同样十万多的是人买。
相反高句丽的酒精度数高一点,总体在二十度晃荡,这就需要曹师傅勾兑的时候少放点水。
至于以后被发现,秦子昂早想过这一点,虽然是一个酒厂生产,但出品方和秦氏毫无关系。
哪怕日后脚盆鸡和高句丽举报也无所谓,最多罚点钱,换个外壳继续干。
马无夜草不肥,秦子昂此刻是深深的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
“要是早知道他们的钱那么好赚,咱们当初该直接整白酒让他们长长见识。”
陈解放不断咂舌,盯着报表似要看出花来,此刻满脑子都是下一步怎么打开白酒更多渠道。
秦子昂闻轻笑,酒厂的证件不容易办,且王家酒厂生意鼎盛,提前抢生意打擂说不准占不到好处。
很多事皆需要在合适时机才能得到最大发展性。
“王家那边动向如何?”
“王老大搞的高端餐厅开业,我让人蹲了几天,往来宾客都是王家子弟,生面孔没几个。”
“另外王老二租下盐区和和安区的交界地,已经找了不少工人准备开工,还有一个小道消息。”
闻,秦子昂放下手中工作,抬头眼神询问。
陈解放嘿嘿一笑,只是笑容却没几分良善。
“听王家公司的职工说的,为了新商场项目,王老二把王家所有流动资金全带走了,为此还和不少反对的人吵了一架。”
“多派人去打听清楚,这件事的真假。”
秦子昂微微眯起眼,如果事情属实,那么就有得热闹看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陈解放很快得到确切消息汇报给秦子昂。
“打听真真的,王老二确实把资金全拿走了,现在王家公司不少项目暂停。”
“找个机灵的去王家纺织厂下单,订单额度越大越好。”
“下单得叫订金,咱们这不是白白给他王家送钱?”
“你先看看这份合同。”
陈解放伸手接过,样式合同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秦子昂见此指着倒数几行的尾款合同。
“甲方全权做主生产权,最终解释权归乙方所有,这句话有什么不对的?”
“如果半个月后乙方要求甲方产品立刻出库,否则按二十倍违约金赔偿,你觉得王家能赔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