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初见谢行止这般情绪激动,她不想继续激怒他,便索性主动开口,“不用他们绑,我自己会去。”
她盯着谢行止愤怒的眼睛,面色坦然平静。
一旁的叶思龄突然靠近过来,眼神里充斥着担忧和温柔,“梨初,你别害怕——”
“他现在就是有些上头……你别紧张,就是简单聊一聊当时状况……”
温梨初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没什么说话的欲望。
她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没什么表情。
一帮人随后一起去了议事厅。
空旷古韵的大厅里。
温梨初一个人站在最中间。
管家和佣人站在角落,而谢行止和叶思龄则坐在最前头的椅子上。
这样的阵仗,让温梨初再一次感受到——
此时此刻的自己,像是一个被审判的罪人。
她抿着唇,又平静又微微沮丧。
似乎没有人愿意相信她。
明明,她已经解释了很多遍,也把一切都说清楚了。
但并没有人站在她这边。
温梨初的眉心微微皱起,眉眼之间露出了疲倦。
这两天,她可以说是身心俱疲。
“我再问你一遍,”谢行止气势威严地开口,冷峻的面容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到底是不是你把人弄伤的?”
温梨初的手指微微捏紧,眸色淡淡,“不是。”
她依然坚定地否认。
谢行止见她语气坚定,视线一转,落在了管家和佣人身上——
“那你们来说!”他眯着眼睛,气场全开,“到底是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