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等哪天色衰爱弛了,被男人嫌弃了,抛弃了,
看她还怎么嘚瑟。
哼!
敢跟她抢男人,看整不死你!
明的不行,咱就来暗的。
她还就不信了,男人能永远对着一张千篇一律的脸动心?
男人都是一群肤浅的贱东西,就像马咏刚一样,结婚前,样样都顺从她,
给她买新衣,给她买肉吃,
甚至还给她洗脚,
连几个继子想吃肉,都要靠边站。
她要是冷不丁心血来潮,让他去吃屎,他估计都不带含糊的。
结果呢——只要涉及到他自身的利益,
他翻脸比翻书还快,甚至还怂恿他儿子跟她对着干,这才结婚几天啊,
男人就变了态度。
呸!
贱男人!”
沈清颜大概做梦都没想到的是,自己暗自嘀咕的话,全被屋顶上趴着的雪儿尽收耳底,
雪儿狐狸眼里闪过一抹诡异的幽光。
等着瞧吧,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看谁笑到最后?
雪儿干完了坏事,偷听了逆,带着愉快的心情,几个跳跃便回了家。
回到家的雪儿,见到小旺崽像头小白猪一样四仰八叉的睡在床上,
而主人正在闭目修炼,它一点声音都没有弄出,乖巧的趴在主人脚边,
不打扰主人上进。
外面艳阳高照,因阳光太亮了,像无数只眼睛,贴在窗上,偷看室人的阴影。
雪儿轻轻起身,拉上帘子,它就蹲在缝隙旁,用金色的睫毛,挠室内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