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其他三人也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根本没有听到方纵的话一样。
“赖总。”方纵又叫了一声。
赖有德才满脸不耐烦地转过头:“叫丧呢?”
“你得癌症关我什么事?凭什么找我要补偿金?”
“是被开除的补偿金。”方纵演得都开始上瘾,假装着急,“我算了一下,n+1是十万零八百。”
“您可怜可怜我,我在公司干了五年,您发发慈悲,给个2n吧,也就是十八万。”
“我擦。”赖有德都气笑了,“你还真会狮子大开口,把我当什么了?你这次是来打土豪分土地啊?”
这个笑话因为其他人都笑了起来。
此时赖有德上家的人摸了一张牌,拍在桌上:“胡!珍珠翡翠大三元!给钱给钱,每人一万二。”
赖有德拿出来一沓钱扔在桌上:“真背。”
他看向方纵:“都是你在一旁哭丧影响了我手气。”
“赖总,你一晚上输赢几十万,也不缺我这点钱。”方纵继续说道,“你就给我吧。”
赖有德斜睨着方纵:“凭什么给你?我的钱我愿意扔在牌桌上就扔在牌桌上,扔多少老子都乐意。”
“凭什么给你?”
“我在公司干了那么久”方纵显得非常着急。
赖有德却撇撇嘴:“你可以随时走人啊,你不走怪得了谁?”
“这样吧。”
“今天晚上你就在这里伺候我们,伺候得爽了,说不定我们赏你点钱让你去治病。”
“怎么伺候啊?”方纵好奇问道。
李经理一脚踹在方纵的腿上:“没看到赖总的茶水没有了吗?”
“喝茶倒是次要的。”赖有德哈哈一笑,把脚伸出来,“我的鞋有点脏,给我舔净,我赏你一万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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