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渊满意的一口一口,看着十分矜雅的饮茶。
装货!
令善退至御案一侧,默默静立垂首。
能在皇宫中活下去的,干得还真不是人能干的事。
算算时辰,令善已经站了快两个时辰。
她这还不算什么,其他殿内伺候的宫人,那是连动都不能动的。
令善感觉脚底这几天下来都起了一层薄薄的茧了,每夜回去都要用热水泡着揉按才能好好入睡。
但此时,疼还是疼的,也不知道君无渊一会儿会不会又心血来潮的要干嘛。
若是没有自己,君无渊不会自个儿一个人在心里碎碎念给他自己听吧?
念完后,发现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人能完全贴心的跟得上他的脑回路,那岂不是太惨了!
啧,要是没有她,谁还来哄着这个狗暴君呢?
要令善说,君无渊最好识趣点,对她好点。
不然,日后还说不定是谁说了算的。
“令善。”
“陛下!”
突然起来的一声,让背着蛐蛐人的令善应激似的回应。
十分的突兀又怪异,至少是让唤人的君无渊一脸莫名。
呆头鹅的嗓音真洪亮啊——
令善:“”
她真的谢谢了!
“朕问你话,你在发什么呆?”
在朕的面前居然还敢出神的,真是放肆!
令善:“”不容本宫放肆也放肆多回了,也不差这一回。
“陛下恕罪,奴婢方才是在想您晚膳想吃什么,一时疏忽,还请陛下不要怪罪,不知道陛下是问什么?”
好吧,看在呆头鹅如此忠心又贴心的份上,就容她放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