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

王太后也笑了，笑得意有所指。

“这不是就被狠狠咬了一口吗？”

令善勾唇回击：“是啊，这闲着没事养狗，可不得就自作自受的被反咬吗？疼也是活该的。”

王太后面上的笑意一滞，唇边的弧度僵住，像是小丑一般。

对面姿容艳绝的女子，面上带着一抹浅笑，可落在她的眼中却像是明晃晃的耳光一般。

一股屈辱的愤怒之火从心底蔓延，王太后眸中的冷意寸寸蔓延开来。

语气也一瞬间冷了下来，“这么说来，养狗还是不好，不懂得感恩还要反咬一口的东西，合该五马分尸，丢出去让野狗啃食才是，昭妃觉得呢？”

“太后娘娘真是高看臣妾了，这养狗一事看来还是太后比较有话语权，会不会五马分尸、能不能让野狗啃食，不也要看咬太后的狗是什么想法，毕竟万物皆有灵。”

更何况是活生生的人呢？

王太后先将人当成狗一般豢养，不将人命当回事，又怎么能怪被人反咬了？

“这么说来，昭妃这是大有感触了？”

“太后娘娘要这样想的话，也没错。”

“没错？昭妃还是太年轻了，不知道有时候一步走错，那前方就是万丈深渊，稍有不慎就是尸骨无存，昭妃可别走错了路，选错人。”

“臣妾多谢太后娘娘关心，一定谨记太后的忠告，跟随太后走过的路。”

放肆！

你来我往的交锋之中，意有所指却又点到为止，本就是在意料之中。

可是，王太后还是被令善这死不悔改、大逆不道的举动给气得眼前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