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宝珠走得很快,两道声音被她逐渐抛到身后,再也听不见。
她无暇把刚才那两位女士的论往心里去,她当下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她要找傅敛求证,他到底是不是为了向黎文舒宣战,才特意带她登船。
脚步越快,她越心慌。
其实答案很明显了不是么。
登船前赠送的昂贵项链、只有名流富豪才有准许证的富豪游艇、天亮以后才能够靠岸、以及带她同每一位大佬打招呼刷存在感
所有的行为,都指向一件事。
他要用她做导火索,向所有人证明,他傅敛在傅家,说一不二。
可温宝珠着急难过的不是这个。
作为一枚棋子,该怎么用,如何用,什么时候用,轮不得她自己定夺。
她只是想问一问,问一问傅敛,为什么不能提前告
诉她一声。
她没有选择权,但起码也要让她知道,接下来她要面对的是什么。
登船固然光鲜亮丽,可总要下船的。
难道傅敛就打算让她一无所知的下船,迎接港媒和八卦的狂风暴雨?
可明明她来的时候,傅敛告诉她,只是为了带她来看一场烟花。
神思不由地开始恍惚,走在摇晃的船廊上,她想立刻找傅敛当面问一问。
等走回刚才的地方,傅敛已经不在那里了。
猜测应该是进了船舱,温宝珠转身刚要走进船舱,却被一个白衬衣黑马甲的服务生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