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请殿下明察,国公府中,不知是哪个吃里扒外的下人,竟如此大胆,敢同妖道勾结,里应外合,蒙骗您与国公爷!”
“姐夫这病,来得委实蹊跷,这妖道又出现得如此恰到好处,只怕,这其中,是有心之人故意做局!”
宋璃顿了一顿,意有所指地看向那葛天师。
“至于后来,那『三昧真火』,烧不着符纸,其实,也并非难事。”
“阿璃曾听闻,坊间有一种戏法,以棉线绑缚一枚铜钱,悬吊于半空中,取火焰去烧那棉线时,棉线却不断。其中的法门,在于那棉线,乃是预先用盐卤水泡过的,有阻燃之效。”
“阿璃猜想,或许,方才那符纸,也是用了同样的法子!”
话音未落,众人皆齐刷刷地将目光落在了葛天师身上。
他方才信誓旦旦,开坛做法,安置了三牲祭酒,另外,还陈设两瓮清泉。
葛天师之凿凿,说是什么以此水为媒介,下可通鬼神,上可达天听,万般紧要,旁人决计碰不得。
难不成,这两瓮水,便如宋璃所,其中一瓮,盛放着从膳房偷来的枧水,另一瓮,则是点制豆腐时,所需用到的盐卤水?
葛天师此刻早已芒刺在背,只是,口中兀自嘴硬道:“荒唐,此二瓮乃贫道的法器,如何能容得不相干之人,肆意查验?”
“贫道本是好意,却被尔等如此非议编排,真真是不识好人心,既然如此,贫道不便久留,诸位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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