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依青萝之见,今日闹了这一场,倒也并非全无好处。”
“先前,城中确是还有不少男宾,对咱们这女子养颜会所,不以为然,只是碍于宋府威名,不敢直罢了。”
“奴婢前日还听见,街上有几个泼皮,窃窃私语地议论着,咱们会所的姑娘,比起那青楼的花魁娘子,又当如何。”
这等腌臜之,青萝不敢说出来,恐怕污了宋璃的耳朵。
宋璃亦点了点头。
方才,她义正词严,疾厉色地斥责了那杨文韬,极力证,养颜会所中,绝不会有半分糟污龌龊之事。
围观的女眷们,对此无不拊掌叫好。
想来,经此一事之后,只要那杨文韬不再来捣乱,会所的生意,还能更红火些。
主仆三人说说笑笑,宋璃不经意,却瞥见谢如琢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只是,那张素日便有些不苟笑的脸上,此刻竟是寒意更盛。
她还当谢如琢是为着那杨文韬之事,在生闷气,软开解道。
“谢如琢,那杨文韬所,皆是胡搅蛮缠罢了,你何必放在心上?”
“为着个混不相干之人,白白扰乱了自己的心神,实在是万分不值。”
谢如琢闻,抬起眼来,定定地看着她。
他的眼睛,仿佛两潭死水。
幽静,深邃,望不到底,却全然没有半分光亮和神采。
“多谢宋五小姐开解,谢某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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