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延卿看向贺丛渊,“贤婿,这”
贺丛渊一摊手,“岳父大人,你也看到了,娘子不点头,我怎好越过她去多事?”
温延卿三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贺丛渊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让他们去求谢拂。
谢拂同意,这就是小事;谢拂不同意,那就是多事。
谢拂自然也明白,“将军,你其实不用这样”
她那么没用,连为自己争辩都说不出来,怎么还能让他为她多费心思?
谢拂话还没说完,林氏就恳求道:“大姑娘,求求你,只要你肯帮忙,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有贺丛渊发话,林氏根本不敢耍花招,更别说像方才那样跪下道德绑架了。
温延卿被一个晚辈含沙射影,要换平时,他早就拂袖而去了,可温乐祺毕竟是他唯一的儿子
他放软了语气,“音音,为父也是关心则乱,方才说话才急了些,他们两个也是无心,祺儿莹儿,还不快来给你们长姐道歉!”
温莹和温乐祺虽然不情愿,但迫于贺丛渊和温延卿的威势,只好不情不愿地道歉。
“对不起长姐。”
贺丛渊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可我方才来时,见他们两个对我娘子多有不敬,看来长幼有序在这个家里形同无物啊?可见岳父平日里对儿子教导不足,既然如此,贺某这个做姐夫的就只好替岳父教导一番了。”
“来人,将温乐祺拖出去,杖责二十军棍。”
门外迅速进来两个人,温乐祺还没来得及求饶,就被捂着嘴拖了出去。
“贺”
林氏急得不行,她的儿子从小到大一点油皮都没破过,二十军棍下去,就是腿不断,也至少得在床上躺一个月!
林氏才开口,就被温延卿一个眼神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