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陈信隐隐约约也有自己的猜测，林炎的记忆告诉林炎，是天地像个囚仙锁一样在压制着修炼。

而陈信的猜测则是，类似于九州那样，归洪的修士们缺少了类似于拒灵石那样，跨越到更高境界的重要之物。

至少林炎的记忆里，关于境界的划分应该还算是对的。

洞虚之后是悟道境，悟道境界之后是合道境。

合道境之后是大乘境，之后便是羽化境与登仙境。

悟道悟道，归洪无有心法，何来悟道？

修身不修心，妄想去往更高的境界？

峻渊在迟暮之年，应该是理解了关于这方面的事情，所以得以到达洞虚中期，如果在给他一些时间，也许能到达洞虚后期。

而远古魔圣的话中，对于道之感悟则是更多，远古魔圣在那场旷世大战中找到了自我，得以突破到接近洞虚巅峰的境界。

这些跟陈信此前疑惑的方向不谋而合，都是关于道的缺失。

而九州大陆虽然境界低微，可修士们即便是在低境界时，也并没有像归洪这边一样，丝毫不强调心法，只是一味的追求境界的提高。

以及，关于万明厉给的陈信，那化龙诀残篇，陈信其实隐隐约约也有种猜想，化龙诀的另外一半内容，应该有关于心法的修炼，只不过被刻意抹去了而已。

林炎说是世界的问题，而陈信却认为是人为的，二人的想法是冲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