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练不可吗？”峻渊问道。

陈信点了点头，其实倒也不是说非练不可，但这也是一种增强自身的手段，而且万法仙尊的实力，陈信总觉得要比自己想的还要可怕百倍。

“唉。”峻渊叹了口气，而后说道：“这件事你大可不必来问我，以你的境界和实力，早就已经出师了，修炼上的事情，现在反而要我来问你才对了。”

“我也不知道，中州大陆的情况究竟怎么样，若你认为这是对的，那便去练吧。”

陈信颇有些疑惑道：“这难道不会导致，我正仙宗的一身本领，全都作废吗？”

“不会。”峻渊摇了摇头。“但若是你心境变了的话，这种情况确实会发生，而且概率还不小。”

“当年正仙宗，难道没有仙法双修之人吗？”

“有过。”峻渊也没瞒着陈信。“很久以前的正仙宗修士，也出现过这样的人，不过这个度太难把握了，你既要成为那些凡人们心目中的神，自己却又不能真的将自己当做是神去看待。”

“你既要享受亿万人的崇拜，又不能将这亿万人当成是一个个功德香火的来源轻视他们，当你把凡人们仅仅看做是一个个的香火来源，在你眼里跟数字没有区别的时候，正仙宗的功法便也就失效了。”

“但我觉得，你应该能够做到这一点吧，我相信你能够达到这种境界，是神而又非神。”

陈信明白了峻渊的意思，大多数的神修，没有多少人是真把信徒们平等看待的，完全把信徒当成了是可以定期收割的韭菜。

信徒们当你是神，而你却不能真的把自己当成是神明。

陈信脑海中，回想起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的那几世回忆，虽然每一世都很短暂，但当凡人的那段日子却令人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