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叔误会了,白同志来找我的时候,告诉我他已经和陈主编说辞职了,我还让他考虑清楚,再做决定,这不是我提议的。
我以为,白同志一个成年人,能为自己的决定负责,也以为白二叔你知道了,没想到,是我误会了。
不过,白二叔你不同意白同志来我这里工作,应该在家里做白同志的思想工作,而不是不了解真相,就来我面前诬蔑我。”
姜瑶神色淡然,说得头头是道。
白景文无地自容,抓着他父亲的手,想把人拉走,“爸,事情就是姜同志说的那样,我已经跟你说过了,回家吧。”
见儿子脸都红了,不敢抬头看人,白承汝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误会了,但他是长辈,不可能在一个小辈面前低头,“想让我走,除非你保证以后都不会去她那个小报社!”
随即看向姜瑶,“姜同志,你也要保证,以后都不能聘用我儿子!”
他语气咄咄逼人,白景文更加无地自容,恨不得在地上找个缝钻下去,“爸,不管做什么决定,都是我的选择,和姜同志没关系,你怎么能逼姜同志做这种保证?”
“要不是她,你会辞职吗……”
白承汝刚说几个字,姜瑶及时打断,“停!白二叔,你是白同志的父亲,想要管教儿子,就关起门来好好管教,不用在我甩脸子,逞威风,我对你们的家事不感兴趣。
你要是连自己的儿子都管教不了,说服不了他,说明你这个父亲做得太失败,这是你自己的原因,不要把责任甩到我身上,也不要再来我面前说教,让我做保证。”
“你!”白承汝被气得脸红脖子粗。
住在军大院这么多年,除了上次被贺洵和贺振山落面子,还是。
弄好之后,刚走出办公室,迎面看到一个人匆匆跑过来,满头大汗。
“姜同志,不好意思,我迟到了!”白景文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气喘吁吁,神色却是之前从未见过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