澻十二岁那年,我爸再婚了,虽然对方是头婚,但带了一个比我大三岁,还失去了父母的侄女进门。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多了一个隔了好几层关系的姐姐。
按理来说,像这种重组家庭,是最容易发生矛盾的。
可当我看到这个姐姐时,就像是开启了一扇通往另类情感世界的大门。
她白净的肌肤,清澈的眼神,以及凹凸有致的身材,都在催生着我幼小的心灵。
让我本该渐渐发育的身体,一夜之间就成长为了参天大树。
她笑靥如花,宛若春风拂面,每次看我时,都仿佛五百年一次的回眸,填补了我内心的空虚。
在姐姐来到这个家后,我们一家过了一段很开心的日子。
但好景不长,三年后,我爸因生意失败导致中风,下半身瘫痪,还欠下了巨额债务。
而小妈又只是普通的家庭主妇,别说是替我爸还债,就连最基本的医药费都拿不出来。
为了还债,跟支付我爸的医药费,姐姐决定放弃学业,南下打工,独自一个人,扛起了整个家的重担。
在姐姐离开的那段时间里,我每天都抑郁寡欢,不仅人瘦了一大圈,精神也饱受摧残。
晚上的时候,我都会下意识推开姐姐的房门,幻想着姐姐会不会突然回来了,给我一个大大的惊喜。
哪怕一次又一次失望,我也从未间断过。
好在,春节时,姐姐终于回来了。
在大城市生活了一年,姐姐变得愈发美艳动人,气质出尘,举手抬足间尽显成熟美。
也正因如此,邻里间传出了不少闲闲语,说姐姐在外面肯定学坏了,不然哪有这么多钱往家里寄。
这也是小地方最严重的一种恶习,俗称“眼红病”,见不得别人好。
只要别人挣了钱,就一定是学坏了。
根本不会去想,别人付出的辛苦跟努力。
对此,我肯定不能惯着他们,更不能让姐姐受委屈。
于是,除夕前一天,我在家楼下一人单挑五个魁梧大汉,将他们全部打进了医院。
而我也毫无疑问地进了局子,在局子里呆了整整三天。
如果不是我在体校的教练出面保释,加上家里赔了对方一笔钱,别说是放出来,肯定还会被判刑。
至于我为什么这么能打,就跟我在体校学的专业有关了……散打。
我还是我们散打队最有希望进入省队,甚至是国家队的。
可这件事的影响实在太大,不管我的教练怎么向学校求情都没用,最后还是被开除了。
那天晚上,我爸坐在轮椅上说:“既然学上不成了,就跟你姐一起南下打工吧。”
这句话让我欣喜若狂。
终于不用承受跟姐姐的分别之苦了。
离家前,我爸跟小妈千叮万嘱说:“在外面一定要听你姐的话,不能惹事。就算别人打了你一巴掌,你也要忍着,不能还手。”
我知道,我爸跟小妈不是真想我被人打,而是怕我打伤别人。
我拍着胸膛保证道:“爸,小妈,你们就放心吧,我一定听姐的话。如果再跟人打架,就让我一辈子娶不到媳妇,永远做姐的护花使者。”
对于我这番保证,我爸跟小妈只说了一句贫嘴,然后就目送我跟姐姐上了去晚城的火车。
可火车行驶了三个多小时,姐姐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不由得拉了拉姐姐的衣袖,问道:“姐,你怎么了?”
车厢内有点热,姐姐已经脱掉了外套,里面穿着一件白色蕾丝衣,很有弹性,让我真想撕破那层隔膜,触碰到姐姐白净的肌肤。
“小然,对不起,要不是因为我的话,你就不会动手。是我毁了你的前途,我,我……”
听着姐姐那哽咽,又如天籁般的声音,我这才知道,原来姐姐是在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