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气氛阴冷得如同冰窖。
程家的二少爷,程宝泰,正恭恭敬敬地站在一张巨大的红木书桌前。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震惊和怨毒。
“大师,刚刚收到从昆城传来的消息。”
“那个姓许的小子,在四大家族的赌石会上大放异彩,不仅帮助林家,夺得了未来三年的优先权,更是更是当众,一拳重创了赵家的那个靠山,赵金川!”
“甚至,他还受到了南部战区最高统帅,镇南王的亲自召见!”
“我们安插在南部战区的人回报说,那小子从镇南王府出来的时候,是雷昊亲自开车送的!看样子,他非但没有受到任何惩罚,反而反而有可能,得到了镇南王的庇护!”
在他的对面,一个全身都笼罩在宽大黑袍之中的神秘身影,正静静地坐在那里。
听到程宝泰的汇报,那黑袍之下,传来了一声不屑的冷哼。
那声音沙哑阴冷,如同两条毒蛇,在相互摩擦,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镇南王?呵呵,他萧战天管得了南部的军务,管得了世俗的纷争。”
“但他,还管不到我们玄门中人的恩怨情仇。”
“无妨。”
黑袍下的声音,充满了绝对的自信和残忍。
“只要我们做得干净一点,就算他事后查到了什么,也找不到任何,指向我们的证据。”
“你们,尽快安排。”
“就按照我们之前的计划行事。”
“我倒要看看,他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在面对真正的死亡和绝望时,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从容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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