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手忙脚乱地挂断电话，满眼都是羞愧与愤怒。

“小叔叔，对不起，我大表哥他他就是那样的人，口无遮拦，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歉意。

林凡却连眉毛都没动一下，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

“没事。”

“跳梁小丑而已，我从不会放在心上。”

王雪和叶瑶心中的安全感与崇拜感，在这一刻，再度加深。

叶瑶比王雪更加不忿，她攥着小拳头，为林凡鸣不平。

“太过分！怎么会有这种人！自己没本事，还狗眼看人低。”

她很想再多说几句，可看到身旁王雪难堪的脸色，终究还是把话咽回去。

就在这时，王雪的手机屏幕，再次亮起。

她下意识以为，又是大表哥打来的，眉头一皱，就准备直接挂断。

可定睛一看，屏幕上的名字，是“戴珊珊”。

王雪和叶瑶都愣一下。

她犹豫片刻，还是接通电话，顺手按下免提。

戴珊珊矫揉造作的声音顺势响起。

“小雪，你们在哪儿呢？晚上有空吗？”

“我们学校新开一家超火的酒吧，叫‘夜色’，氛围特别棒，要不要一起来玩呀？”

她顿一下，终于图穷匕见，用一种自以为不经意的语气补充。

“对了，可以带上你小叔叔哦？”

没等林凡表态，一旁的叶瑶就发出一声极轻的冷笑。

“呵，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这是专等着小叔叔呢。”

林凡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在飞速盘算。

叶瑶和王雪的情绪阈值，确实在不断提高。

但类似的刺激，只要多来几次，她们就会逐渐习惯，甚至麻木。

到那时，再想从她们身上轻易榨取高额的情绪值，难度恐怕会很高。

必须开拓新的“情绪源”。

寻找新的“韭菜”不，是新的牧场。

大学城新开的酒吧？

林凡的嘴角，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