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不够诱惑,还是祁景川不行?
岑嫣呆呆望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像是落荒而逃。
她赶紧捡起被男人起身时,甩在地上的小孩嗝屁袋,仔细端详。
“这尺寸应该是均码才对啊”岑嫣不理解。
但她今天早上折腾了一天,实在太累了,对祁景川新婚夜去部队的事也没多想。
把小孩嗝屁袋丢到抽屉里,翻身在床上滚了两圈,没一会就睡着了。
凌晨,冷枫被尿憋醒,都怪祁景川这臭小子,结婚请吃饭就请吃饭吧,
叫啤酒厂拉那么多酒过来作甚?
搞得他被灌了好几瓶,回到部队起了好几次夜,要不是今天休息不用值班,
就冲这几瓶酒,高低坏了他的纪律,以后还怎么做指导员,指导思想工作?
冷枫迷迷糊糊扯着皮带去撒尿,结果还没尿出来,就听到一阵稀里哗啦的水声。
“吓老子一跳!哪个不长心眼的,大半夜不休息跑出来洗衣服?嗯?川哥?”
冷枫走进盥洗室才发现,半夜洗衣服的人居然是祁景川!
长形水池旁,身材高大颀长的男人板着脸,手上不断搓洗着。
随着他的动作,手臂肌肉绷紧,血管和青筋一并鼓起,性张力十足。
见祁景川不理会自己,冷枫醉醺醺的走过去,嘴里还嘟囔道:“新婚夜不睡觉,跑到部队宿舍睡,该不会是嫂子把你赶出来了吧,也是,你跟头野兽一样,嫂子娇滴滴的,哪受得了?把你赶出来,是迟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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