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迩的后背被迫抵在车门上。
大学时期那段不好的回忆瞬间涌出心头。
“周厅,我想我们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周风辞是个很绅士的人,哪怕当年谢隐把他的侄子打成了半残,他也不曾为难过谢隐。
也只是隔三差五叫温迩来别墅而已。
而那段记忆对温迩而无疑是一段想要删除的“污点”,哪怕她跟周风辞什么都没发生。
“下车吧。”周风辞收回了手,微笑示意。
温迩赶紧打开车门下去。
时隔五年再次站在这栋别墅门前,温迩的双脚仿佛灌了铅水。
周风辞缓缓下了车,一米八几的男人年近四十仍旧保养得很好。
温迩快速调整好了情绪,“我哥哥的事情,您知道多少?”
周风辞的工作,基本一些大案要案都会从他手里过一遍的。
而且他从政这些年一直清正廉洁,私生活比白纸还要干净。
温迩实在想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时隔五年后还会找上她。
“进去吧。”周风辞不打算一直跟她在门口耗着,加之他这个位置上的人高处不胜寒,被盯上的风险太高了。
温迩犹豫了几秒,到底还是跟了上去。
只是刚进门,佣人就递上了一件白色的裙子,还有一枚枫叶发夹。
又来了!
温迩攥紧了手指,想起了五年前。
那时候她被学校一个男生跟踪了一个月,后来谢隐抓到对方后把他往死里走,差点就进去。
而那个跟踪她的不是别人,正是周风辞的侄子。
当时的事情闹得很大,谢隐又跟谢家那边关系一般,当周风辞带着律师找上门的时候,她想都没想就下跪帮谢隐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