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绝非普通病症,更像是被外邪引动了旧疾。
“他今晚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东西,或者去过什么地方?”
沈漾一边问,一边迅速从随身携带的布包里拿出银针。
福伯努力回忆着。
“二少爷今天一天都在家,晚上只是在花园里散了会儿步,没接触什么特别的东西啊”
“对了!傍晚的时候,收到一个匿名送来的包裹,里面是一幅画,二少爷看了之后,心情似乎就有些低落,但当时并没表现出不适。”
“画呢?”
沈漾手下不停,熟练地将银针刺入陆云深周身几处大穴,先护住他的心脉和识海。
“在画室!”福伯连忙道。
沈漾看向家庭医生:“你先想办法维持他的基础生命体征,用保温设备,但不要随意用药。”
她的话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医生下意识地点头照做。
沈漾起身,快步走向画室,画室的桌子上,摊开着一幅油画。
画的内容让她瞳孔微缩。
那是一片冰封的湖面,湖中心有一个模糊的黑色漩涡,漩涡周围散发着浓烈的死气。
这绝不是普通的画作,上面附着着强大的诅咒。
沈漾指尖凝聚灵力,轻轻拂过画面,果然感受到一股阴邪的精神力残留。
送画的人,是冲着要陆云深的命来的!
而且对方很清楚陆云深的旧疾,用了这种极其阴毒的方式来引爆它。
她不再犹豫,双手结印。
“敕令,破!”
一道净化金光打在油画上,画布上的阴寒之气如同被灼烧般发出滋滋声,迅速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