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他的手!”宋探河牙齿打颤,几乎要哭出来,用气音对沈漾嘶声道。
老管家察觉到了他的视线,优雅地抬起那只平整断腕,看了看,然后若无其事地放了下去,脸上依旧挂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啊,这个吗?请不必担心。我的手,明天就会重新长出来的。”
宋探河:!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明天会长出来?这他妈是什么品种的怪物!
他感觉自己的腿软得快要站不住了,要不是沈漾就在身边,他可能直接就跪了。
老管家仿佛没有看到他们恐惧的表情,自顾自地继续说:“几位客人来得正是时候,最近我家主人非常开心,因为夫人终于答应了他的求婚。”
“按照礼仪,误入此地的客人们,理应参加完明日的婚礼再离开。”
他微微侧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在此之前,请允许我为各位安排住处,请随我来。”
老管家说完,便转身,迈着无声而标准的步伐,引领着他们走上宽阔但蒙尘的楼梯。
楼梯的木质扶手已经开裂,踩上去发出令人不安的“嘎吱”声。
他将他们带到了二楼的一条长廊上。
长廊两侧是一扇扇紧闭的房门,门上雕刻的花纹在昏暗中显得扭曲怪异。
整个公馆的装潢,就像是上个世纪沪上租界的风格,现在看来有些说不出的诡谲。
“这间套房,可以容纳三位客人。”管家在一扇较大的双开门前停下,对刘大光的两个助手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