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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朱煐:秦王办事我放心!

完成任务才是自己的重中之重!是头等大事!至于其他和自己有什么关系?都是过眼云烟,不值一提,不必放在心上,徒增烦恼罢了,无需过多理会,免得乱了心神。

没想到这今天还能收获到这般惊喜!真是刚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运气好得不得了,老天爷都在帮自己,顺风顺水,心想事成,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刚昨天把朱棣和朱允炆拒之门外,想着的就是将二人得罪,成为仇敌,如此的话,万一在如今洪武朝老朱手下没有死成,没有完成任务,等朱允炆登基,自己直接就能在朱允炆手下完成天命任务,顺利回归,皆大欢喜,各得其所,两全其美,再好不过。

即便是在朱允炆手下没有完成,这不还有朱棣当后手的么?他靖难之后一样是皇帝,手里握着生杀大权,到时候找他求死还不容易?随便犯点事就够了,简直易如反掌,不费吹灰之力,容易得很。

这连续多重保险最是安全不过,总有一款适合自己,想死还怕不容易?简直是万无一失的打算,稳妥得很,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可以放宽心等待结果,不必再焦虑。

先前朱棣和朱允炆对自己的态度就很不对,透着古怪,让他心里有些不安,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和他预想的不太一样,打乱了他的计划,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不得不调整策略。

虽然在朱棣半个多月前刚入京的时候自己找了个机会,以他当街纵马之名逼着应天府府衙依大明律将其送入了应天府府衙大牢,关了他几天,让他吃了点苦头,丢了面子,结下了仇怨。

也算是得罪了朱棣,结下了梁子,按理说他该记恨自己,找机会报复回来才是正理,这才符合常情,符合朱棣睚眦必报的性子,有仇必报,绝不会善罢甘休。

可朱棣后面的反应却出乎了预料,让人摸不着头脑,完全看不懂他的路数,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让人心里没底,捉摸不透,觉得事情有些脱离掌控。

他想的居然是化干戈为玉帛,想要拉拢自己?还派人送来礼物示好,语间颇为客气,这太反常了,根本不像他的为人,完全不符合他的人设,让人难以置信,觉得其中必有蹊跷。

这对吗?

这不对!完全不符合朱棣那睚眦必报的性格,他可不是什么宽宏大量的人,这点史书上写得明明白白,后世评价也是如此,绝不会轻易放过得罪他的人,必定会找机会报复,不死不休。

还有朱允炆。

原本针对自己针对的好好的,处处给自己使绊子,恨不得把自己踩到泥里去。忽然就开始拉拢自己了,态度转变之大让人措手不及,前后判若两人,简直像换了个人,让人难以置信,怀疑他是不是另有图谋,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不得不防。

甚至连原本在朝堂上针对自己的文官集团都开始对自己好声好气的,不再像以前那样步步紧逼,反而客气了不少,见面都带着笑,说话也和软了许多,仿佛一夜之间变了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透着古怪。

文官集团的背后是朱允炆,朱允炆的态度变化自然也就反应在了文官集团官员们的行动中,这点毋庸置疑,他们向来是看朱允炆脸色行事的,不敢违逆,唯他马首是瞻,看他的眼色行事,不敢自作主张。

这对吗?

这同样不对劲。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们突然转变态度,背后肯定有更大的图谋,更深的算计,不得不防,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糊里糊涂就着了道,那才冤枉。

正是意识到两人的异常反应,事情的发展偏离了预期的轨道,朝着不可控的方向滑去,让他产生了危机感,觉得必须做点什么扭转局面,将事情拉回正轨,按照他的计划进行,不能任由其发展。

所以朱煐才在昨日他的封侯庆功宴上将上门拜访的朱棣和上门道歉的朱允炆直接拒之门外,一点情面也没留,让他们吃了个闭门羹,当众丢了脸面,下不来台,结结实实地得罪了个彻底,再无转圜余地,把事情做绝。

没错,他就是故意让两人颜面扫地!把事情做绝!把仇怨结得更深!这样他们才会恨自己入骨,才会想办法弄死自己,自己才能顺利完成任务,回归现代,享受长生,达成所愿,结束这漫长的穿越之旅。

没想到这效果出乎预料的好,立竿见影,!早点送我回去!我也好早点解脱!

朱煐心中暗喜,觉得事情终于又回到了自己期望的轨道上,距离目标更近了一步,胜利在望,回归现代指日可待,心中一块大石总算落了地,轻松了不少,觉得前途一片光明。

至于让朱樉冲锋在,要参他一本,让他好看。

每曾想到,朱煐当天就宣布要重开稷下学宫,还说服了陛下当稷下学宫的祭酒,并宣扬要将稷下学宫建成大明第一学府,口气大得吓人,当时所有人都觉得他异想天开,痴人说梦,根本不可能实现,是在吹牛,不自量力。

同时透出口风,宣布稷下学宫将招收商贾家子弟,这更是石破天惊,引起了轩然大波,士林一片哗然,骂声不绝,都说他坏了规矩,辱没了斯文,是儒门的罪人,该千刀万剐,不容于士林。

这消息一出,在当时那真就是如同开天辟地,震动了整个京城,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说什么的都有,大多是不看好,冷嘲热讽,等着看他的笑话,看他如何收场,如何下台。

第二天胡老三上门,个人捐款三十万,拿下一个稷下学宫入学名额,其他商贾也共同送上了六万两银子作为礼金,说是聊表心意,实际是投资未来,为自己子孙谋个前程,换个出身,抬高门楣,光耀门庭。

一日之间,整整入账三十六万两银子!简直像变戏法一样,惊掉了所有人的下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仿佛天方夜谭,如同在做梦一般,让人难以置信。

此后数日之内更是将剩余的九个名额卖出了四百二十七万两的高价!堆起来像座小银山,晃得人眼花缭乱,叹为观止,佩服得五体投地,惊为天人,再也无人敢小觑。

这事从头到尾看的张平和方孝孺如同做梦一般,结果也是两人万万没有想到的,对朱煐佩服得五体投地,惊为天人,从此对他深信不疑,听计从,再不敢有半分质疑,唯他马首是瞻,唯命是从。

有了这前车之鉴,此次朱煐做出让秦王主持学宫的决定,张平虽然不解,心里直打鼓,觉得胜算不大,前景堪忧,凶多吉少,但第一时间还是选择了相信,觉得老大肯定又有妙计,能化腐朽为神奇,再次创造奇迹,就像上次那样,出人意料,让人惊叹。

咱老大的眼界和谋算,又岂是咱这等凡人能看穿看透的?他既然这么安排,定然有他的道理,我们跟着做就是了,多想无益,徒增烦恼,反而坏了大事,帮了倒忙,不如静观其变。

朱煐几人又喝了几杯酒,说了会儿闲话,见天色不早,日头偏西,霞光渐起,便各自起身回府,约定改日再详谈具体事宜,然后便各自散去,分头离开,各回各家。

朱允熥平日里常住朱煐家中,几乎形影不离,像是朱煐的小尾巴,不过今天散伙之后却并没有和朱煐一同回家,而是单独离开,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身影显得有些孤单,步履匆匆,带着心事,眉头紧锁,愁容满面,心事重重。

灼热的阳光烘烤着大地,将整个应天府烘烤的如同一个大火炉,闷得人喘不过气来,连狗都趴在树荫下吐着舌头,无精打采,懒得动弹,躲避着这难熬的暑气,街上行人稀少,都躲着日头。

而此刻的朱允熥的心里头却是一阵冰凉,甚至有些慌乱,手心都有些湿冷,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像是刚在水里泡过,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颤,控制不住地发抖,心里害怕得紧。

他害怕害怕要和朱允炆正面对上。光是想到那个场景,他就觉得腿有些发软,心里头发怵,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不用面对,就当这一切从未发生过,只是一场噩梦,醒来就好。

这要是换成一两个月之前,在听说自己要和朱允炆对上,朱允熥那都得腿软,恨不得立刻躲得远远的,找个地方藏起来,永远不露面,就当没这回事,能躲多久是多久,绝不掺和,明哲保身,绝不招惹是非。

他自小就没有了母亲,常氏在生了他之后没有多久就去世了,他连母亲的样子都记不清,只能在画像上看到个模糊的影子,连一点温暖的回忆都难以寻觅,心中空落落的,没有依靠,孤苦伶仃。

也因此朱允熥在东宫里没有很受老爹朱标的待见,倒也不说针对他,只是单纯的不太想见他,父子关系有些疏远,很少有机会说上话,像是熟悉的陌生人,客气而疏离,仿佛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膜,无法亲近,有着隔阂。

东宫一切事宜又都由朱允炆之母吕氏掌管,里里外外都是她的人,针插不进,水泼不进,铁板一块,密不透风,根本没有他立足的地方,是个多余的人,无人理会。

吕氏有意无意地让下人针对他,明里暗里的排挤和冷落,克扣用度,让他穿旧衣,吃冷饭,让朱允熥自幼性子就懦弱,不敢与人争,习惯了逆来顺受,打落牙齿和血吞,默默忍受一切,不敢有半分怨,唯恐惹来更大的麻烦,只能忍气吞声。

哪个宫人和朱允熥走得好,走得近了,没过多久可能就会因为各种原因死掉,要么失足掉进井里被淹死,要么想不开上吊自杀,死相不一而足,但都透着蹊跷,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不敢说破,只能装作不知,明哲保身,免得引火烧身。

这样的环境下成长的朱允熥,从小就活在阴影里,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行差踏错,哪里有胆子和朱允炆正面对上?那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连念头都没有过,见了面都尽量绕着走,避免冲突,减少接触,以求平安,不敢有丝毫逾越。

好在出宫住进朱煐的府上这些日子让朱允熥见识了许多,更是对朱允熥的三观造成了巨大的冲击,让他看到了不一样的世界,原来人生还可以有另一种活法,不必永远忍气吞声,可以挺直腰杆做人,不必永远看人脸色,可以活得更有尊严。

朱煐、方孝孺、张平,三人都是不要命的主,天不怕地不怕,只要是自己认定的东西,三人几乎都可以做到视自己性命如草芥,为了心中的道义和理想,敢于对抗一切,连皇帝都敢顶撞,据理力争,毫不退缩,这份胆气让他震撼,心生向往,暗暗佩服。

这样的豪气和胆魄,自然而然地影响着朱允熥的三观,让他看到了另一种活法,原来人还可以这样活着,挺直腰杆,堂堂正正,不必永远卑躬屈膝,看人脸色过日子,可以活得有尊严,有骨气。

在经历了这段时间的潜移默化,朱允熥在不知不觉间其实已经改变,心底深处那点微弱的火苗似乎被点燃了些许,只是他自己还未完全察觉,还以为自己依旧是那个懦弱无能,任人欺凌的皇孙,不敢有半分逾越,依旧习惯性地退缩,不敢争取,不敢表达。

所以如今在知晓自己要和朱樉联手,而对方是朱棣和朱允炆的时候,虽然朱允熥心中依旧害怕极了,手心都在冒汗,心跳得厉害,像打鼓一样,可鬼使神差地没有完全退缩,没有立刻去找朱煐推掉此事,说自己干不了,承担不起,反而生出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微弱的勇气,想要试一试,想要改变。

他在散了之后想的不是如何找朱煐将此事给推掉,说自己干不了,能力不足,难当大任,而是选择前往凉国公府找蓝玉,想去寻个依靠,问问主意,看看舅姥爷有什么办法,能不能帮自己一把,给自己一点支持,让自己能鼓起勇气面对,不再退缩,勇敢一次。

朱允熥明白,这京城能帮自己的不多,能真心实意为自己打算的更是少之又少,大多都是趋炎附势之辈,见风使舵,靠不住,但蓝玉这个亲舅姥爷,他想着,看在母亲的情分上,他应该会帮自己,不会坐视不管,毕竟血脉相连,总有一份香火情在,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受人欺负,无动于衷,总会施以援手。

心里头翻来覆去地想着这些,乱糟糟的理不出头绪,像一团乱麻,越扯越紧,朱允熥脚下的步子也不由加快了几分,几乎是小跑着,朝着凉国公府的方向走去,仿佛后面有鬼在追他,额上也见了汗,也顾不得擦,只想着快点见到舅姥爷,找到主心骨,讨个主意。

凉国公府,蓝玉的住处。

门口摆放着两个张牙舞爪的大石狮子,样子颇为雄武,瞪着眼睛,龇着牙,彰显着主人的身份和威严,寻常百姓不敢靠近,只敢远远看上一眼,便匆匆离去,不敢逗留,生怕惹上麻烦。

凉国公府的门面也很大,朱红的大门,高悬的匾额,门口站着精神的家丁,腰杆挺得笔直,很是气派,等闲人不敢靠近,远远看着就绕道走,生怕惹上麻烦,招来祸事,吃罪不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朱允熥孤身一人来到凉国公府,结果就被守门的家丁拦下了,盘问他的来历,眼神带着审视,上下打量着他,带着几分警惕,不肯轻易放行,将他挡在门外,仔细盘查。

在通禀了身份之后,门房不敢怠慢,赶忙入内禀报,心里却有些嘀咕,不停地打量着朱允熥,觉得这位皇孙殿下今天有些奇怪,神色慌张,与往日大不相同,像是遇到了什么难事,慌里慌张,失了方寸。

实在是朱允熥的这突然造访过于突然,事先一点风声也没有,而且看他样子有些慌张,脸色发白,不像往常那样平静,定然是出了什么要紧事,否则不会如此失态,有失身份,与平日大相径庭。

皇孙亲自前来,来之前也没有通信?这不合常理吧?哪有不递帖子就直接上门的?何况还是这般尊贵的身份,于礼不合啊,传出去怕是要惹人笑话,说他不通礼数,不懂规矩。

可转念一想,这天底下,谁敢冒充皇孙求见凉国公?那不是找死吗?嫌命长了?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除非是活腻了,自寻死路,否则绝不敢如此大胆,冒充皇亲。

带着满腹的疑惑和不解,门房急匆匆入内通禀,脚步飞快,不敢有丝毫耽搁,生怕误了大事,惹得主子不快,自己吃罪不起,饭碗不保,那可就糟糕了。

不多时,蓝玉得到消息,快步来到门口,当看到门外站着的还真是朱允熥后,蓝玉顿时整个人都怔住了,脸上写满了惊讶和不解,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赶忙上前几步,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试图掩饰内心的惊愕,不让人看出他的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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