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荷催促:“快许愿!”
庄别宴没许,只是绕到她身后拥住她,包住她的手一起合十举到胸前。
“一起许。”
曲荷心乱了半拍。
庄别宴缓缓开口,声音缱绻:“我的,早就和烟花一起炸开了。
算了,今天他是寿星,他最大。
一吻结束,两人气息都不稳,眼神拉丝,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暧昧和渴望。
回家路上,车里很安静。
曲荷偷偷看他,发现他也在看她,她不自觉移开眼,耳朵悄悄红了。
刚进门,庄别宴就抵着门把她圈在怀里。
他的呼吸有点沉,但还是克制地问了句:“阿荷,我现在,可以亲你吗?”
曲荷被他的明知故问撩得不上不下。
刚才都没问,现在想起来问了?
她假装镇定,红着脸点了下头。
他的吻落了下来,带着几分隐忍许久的渴望,逐渐灼热。
曲荷被吻得晕头转向,就在她以为快失控时,他却忽然松开了。
两人额头相抵。
庄别宴:“够了。”
曲荷手抓着他的衣服下摆,喘着气恢复,心里被撩得不上不下的。
积压了数日的渴望和此刻被刻意挑拨起的情绪瞬间决堤。
曲荷脑子一热,什么约法三章,什么矜持,一下子全都抛到了脑后。
她踮起脚尖,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庄别宴任由她亲着,甚至还稍稍弯了下腰。
两人短暂分开。
他低笑着,抬手碰了碰她发红的耳根,话里带着几分得逞和危险的意思,“阿荷,你违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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