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象台预告,今年。
可她在意的是欺骗!隐瞒!
她之前一遍遍问过他和燕舒有没有在一起过,他每一次都是那样斩钉截铁回答没有!每次都是那样信誓旦旦说和燕舒毫无关系。
可是,那个在英国的房子,燕舒也去过。
他之所以生日会放烟花,是因为燕舒曾经给它放过。
甚至,连德国鸢尾,燕舒也给他送过。
他们之间有那么多热烈的过去,却对着她一次次否认。
这就是“毫无关系”吗?
她的过去他一清二楚,而他的过去,她却还要从他和前女友的恋爱纪念册里一点点找真相。
不公平!
太不公平了!
眼眶酸酸的,像被什么东西烫到了,连带着喉咙也哽得慌。
曲荷拿着包逃跑似的下了台阶,门口正上方的冷风擦过眼角时,眼泪砸在手臂上,带着空调的凉意,冷得刺骨。
而在她走后,门口拐角处,燕舒正看着她离开的方向,拿出手机默默打出了一个电话。
从影院离开后,曲荷开着车直接去了庄氏楼下。
她要去找庄别宴,要当面问他。
问他那些画,那些烟花,那些他和燕舒的过去,是不是都和他说的那样,毫无关系!
可刚到庄氏楼下,就碰到了正准备外出的谭聪。
见到她很是惊讶,“太太您怎么来了?庄总半个小时前就回万华园了。”
回家?
曲荷心沉了沉。
她二话不说,又掉头回了万华园,轮胎卷起一地雨水,雨刮器疯狂左右摇摆,可挡风玻璃上的雨水,却怎么也刮不干净。
就和她现在的心情一样,一塌糊涂,乱七八糟!
车子刚开到万华园门口,一个人就从旁边窜了出来,拦住了她的车。
是钱昭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