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光灯打向入口。
在众人好奇、疑惑、甚至略带轻视的目光中,陈默走了进来。
他依旧穿着那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与现场西装革履、白大褂为主的氛围格格不入。他手里没拿演讲稿,也没带电脑u盘,只拎着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旧布包。
台下响起一阵压抑不住的窃窃私语。
“这么年轻?”
“民间医生?靠谱吗?”
“穿成这样…也太不正式了…”
陈默对所有的议论置若罔闻,径直走到演讲台前。他甚至没有调整话筒的高度,直接开口,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出,平静却清晰地压下了所有的杂音:
“我没准备ppt。”他第一句话就让台下微微一静,“医学是治病的,不是用来演讲的。”
台下几位老专家皱起了眉头。
“今天主办方让我来‘分享经验’。”陈默继续道,目光扫过台下,似乎在寻找什么,最后定格在前排的詹妮弗脸上片刻,又移开,“我就分享一个最近遇到的病例。”
他直接从旧布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打开,里面是几张ri片子和一沓病历复印件——正是前几天那个偏瘫老人的资料。他将其递给工作人员:“麻烦投影一下。”
led屏幕上出现了老人严重的脑部影像和复杂的病历。
台下都是专业人士,一看片子就知道病情有多棘手,不由得都认真了几分。
“脑梗死后遗症,偏瘫,痴呆,常规治疗无效,进行性加重。”陈默简意赅地介绍病情,“西医诊断很清楚,但没办法。”
“那中医就有办法了?”台下一位戴着金丝眼镜、来自附院的神经内科主任忍不住开口,语气带着几分挑衅。他是西医的坚定拥护者,本就对这类“民间大师”嗤之以鼻。
陈默没直接回答,而是指向片子上的缺血区域:“这片脑细胞没完全死,只是‘睡着了’。西医的营养神经和康复,叫不醒它们。”
“荒谬!脑细胞缺血超过时限就是不可逆坏死!这是基本医学常识!”那位主任提高了音量。
“你的常识,解释不了为什么我的针,能让他瘫了半年的手动起来。”陈默语气依旧平淡,却像一记耳光甩在对方脸上。
台下顿时一片哗然!
“动起来?怎么可能!”
“有视频证据吗?”
“数据呢?肌力恢复了几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