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干什么?”舒星若结结巴巴地问,心跳如鼓。
苏容泽冲她不怀好意地勾了勾唇角,从枕头下摸出一柄黑色羽毛刷子,递到她面前,嗓音喑哑性感:“当然是要和亲亲老婆玩游戏啦。”
为了这身他亲手定制的行头,他可是期待了好几天了。
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眼神里的暗示不而喻:“主人,请上来。”
舒星若耳根发烫,却从善如流,翻身而上,低头便吻住了这个浑身火热的男人。
苏容泽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点燃一丛又一丛的火焰。
很快,两人的情欲都到达了巅峰。
室内春光明媚,暧昧又火热。
直到一小时后,舒星若才浑身无力地靠在他结实的胸口娇喘。
苏容泽强劲有力的手臂紧紧搂着怀里的可人儿,满足地喟叹一声。
舒星若纤细的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圈,声音又娇又软:“你这个坏蛋,脑子里怎么天天都是这些想法?”
苏容泽低笑出声,亲了亲她的脸颊:“等我腿好了,我们就去办婚礼,然后去度蜜月。蜜月期间,我要每天都胡作非为。”
一想到可以放下所有工作,跟他的亲亲老婆随时随地亲密接触,苏容泽就觉得前所未有的美好。
舒星若被他这番豪壮语吓得赶紧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装睡。
太可怕了!按照这家伙的体力,一天三回都是保守估计,自己这小身板,怕不是要散架在蜜月旅行中。
第二天早上,一家人吃完早餐,舒延兆却一反常态,没有在饭桌上说话,而是刚吃完就脸色沉重地将大家叫进了书房。
宁可芳还不明所以,嗔怪道:“老头子,你这么神神秘秘的干什么?大早上的怪吓人的。”
一般有大事发生,舒延兆才是这副表情。
书房门一关上,舒延兆才沉声开口:“姜学名昨天来找我了。”
舒星若和苏容泽对视一眼。
“他又想干什么?”苏容泽皱眉问。
舒延兆叹了口气,目光落在舒星若身上:“他想让若若认祖归宗。”
舒星若一听,还当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原来又是这个。
她语气轻松地说道:“外公,您别理他。之前他就找过我,他说的话当放屁就行了。他那种人,会舍得把手里的权力交出来?现在这么积极,不过是眼红瑞祥的新药上市了,想我去参与他们新药的研发工作。”
舒延兆却摇了摇头,神色愈发凝重:“这次不一样。他说,可以立刻办理手续,过户揽月制药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给你。我看他那个样子,是铁了心的要认你。”
揽月制药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看来姜学名是动真格的了。
苏容泽闻,脑中猛地闪过昨天在新药发布会上,坐在台下的姜学名。
当时他隔得远,只觉得姜学名看向若若的眼神很复杂。
如今想来,那眼神里分明是毫不掩饰的惊喜和志在必得的算计。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