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李道长只比她大了三岁。
跨进门槛,只见圆桌前坐着个青衫道人,头戴锦帽,正在给自己倒酒。
“我知道有人要请我下山,但没想到是你”对上段月的面容,李道长愣了一下,不由缓缓地站起来,盯着她问,“你怎么,变了这么多?”
他起身绕过大半张桌子,仔细端详段月的面相,“嘶~你怎么你这是”
他低头思索片刻,似乎在组织措辞。
“你不容易啊,”李道长当即从一旁的皮革口袋中,翻出了两张符纸递给她,“一张随身携带,一张压在枕头下面,七七四十九日之后拿去门外烧掉。”
说话间,他已经符纸叠成了三角,递给段月。
“多谢。”不知为何,看到他这番行为,无需多,段月已经泪流满面,甚至忍不住低声啜泣。
“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了,多少年了,憋在心里都有毛病了。”李道长回到座位前,端起酒喝了一口,然后拉着段月往旁边走了几步,“噗~”
一口酒尽数喷到了段月的脸上,本就难过的情绪,因为他这一口酒,怒火一点即燃,直窜天灵盖。
“你干什么?”
段月气得吼了一声,“好端端的你喷什么酒啊,脏不脏啊你!”
虽然知道他这是在帮她,但段月不想领情,这里面肯定沾了他的口水,给她恶心坏了。
她抬起袖子努力擦去脸上的酒,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发现这身衣服没法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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