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薛牡丹十分恼恨,这个猪头真怂!
段月笑容明艳,吐出一口浊气,“好险,我们的孩子差点失去双亲了,这偌大的家业,差点便宜了旁人呢。”
“”赵雍抹去额头上的细汗,简直是个疯婆子!
她还有闲心想这个。
但他很快蹙眉,“子坚都二十了,怎么就便宜了别人?”
“蓝鸢跟薛牡丹,会甘心吗?”段月用带着血的匕首拍了拍他的脸颊,“蠢的可以,以后少拿薛牡丹这种货色来逼我,逼急了我什么都可以不管,采薇自有我娘家人照看,但你不一样,你的生前身后名,都比命重要吧?”
赵雍气得要吐血,眼前一阵一阵的黑,肩膀是疼痛和这段时间以来的愤懑不甘,夜里睡不安稳,让他虚弱了许多,踉跄几步坐在地上。
难不成,他真的老了?
可是,他的儿子还未娶妻呢。
薛牡丹给几个孩子使眼色,他们想溜。
“站住,跑什么。”
段月几步上前,“崔妈妈,她以下犯上,离间我们夫妻,狼子野心,给我狠狠地掌嘴,打到她求饶为止。”
“是。”
“段月,得饶人处且饶人,她怀有身孕。”赵雍坐在地上,有气无力的阻止她。
余光中,段月发现前院的人在暗处听着,却没有过来。
她嗤笑一声,“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们当年饶过我了吗?在我怀着采薇的时候,带着这个女人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还让她亲自打了我两耳光,之后在我月子期间,偷换了草药,我差点血崩,你可记得?”
赵雍闭上眼睛,“你就会翻旧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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