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
赵雍咬牙切齿的问。
“夫君,我真不认识他,是段月诬陷我,我没见过他,”薛牡丹楚楚可怜的跪在地上,“夫君,她伤了你,先处理伤口吧。”
“她已经疯了,是要跟我们所有人过不去啊,夫君,你要信我,我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那个侍卫是赵雍身边的人,他觉得或许是段月攀咬。
但赵雍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小白脸,他在风月场所男女不忌,在外面对出众的面容也会多看两眼,这也是人之常情。
更何况,他跟薛牡丹十几年了,她若是不心虚,会顾左右而其他吗?
他跟段月二十年的情分,还不如跟薛牡丹在一起的五年深厚。
从前,他也不出去喝花酒的,薛牡丹一个人就够了,她最是温柔体贴,事事都顺着他。
若不是父母阻拦,赵雍早就让薛牡丹搬去段月的大院子了。
他们朝夕相处,比寻常的夫妻要亲密许多,自然对彼此更加了解。
所以,看着薛牡丹低头不敢看他的样子,赵雍沉声重复,“他是谁?”
段月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甚至想找个椅子抓把瓜子来,坐下慢慢看。
这时,蓝鸢走了过来。
“大哥,大嫂,家丑不可外扬,有什么事儿,咱们坐下来慢慢说,牡丹还怀着身孕呢。”
段月丢掉瓜子皮,起身遮了遮额头,“也对,这日头怪晒的,我可不能晒黑了,你们去处理吧。”
“但有件事情我要说清楚,这个伙计是我铺子里的,账册都是他在处理。他是被迫的,挨板子可以,别太过分了。”
她警告赵雍,“若是有个好歹,影响了我做生意,那就直接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