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掂了掂钱袋子,比买这姑娘花的钱多出五倍,这下赚了。
“那我就不打搅赵大娘子了,这桌酒菜算我为花娘践行的,客官慢用。”
“有劳了。”段月朝他点头,看着他从善如流的关上门离开。
花娘有些局促,不安的弯腰站着。
“花娘请坐,还没吃饭吧,”段月笑容随和,“你愿意跟我回去吗?”
“花娘愿意!”花娘低着头局促道,“花娘还是站着说话吧,赵大娘子请慢用。”
“坐下说话,我有些事要问你,你站着我们说话有些吃力,只此一回,下不为例。”
花娘当即弯腰行礼,“多谢大娘子。”
据说花娘的身份不简单,年少时曾饱读诗书,后来家道中落,逃难成了流民,被人几经转卖。
段月问了一些问题,便回了赵家。
“娘,您去哪了?”
赵子坚在门口看到段月,急忙上前询问,“娘,您为何不接受掌家之权?”
“我改主意了,可以接受,就看你祖父变卦了没。”段月跨进门槛,“你二叔二婶没闹?”
“闹了,”赵子坚小声道,“被祖父单独训斥了半个时辰,父亲昨晚上又出门了,到现在都没回来,祖父让娘管束一下父亲。”
“早不约束着,现在让我怎么管束,我还嫌丢人。”段月嫌弃的翻了个白眼,“派个人去请,请不来算了。”
赵子坚欲又止。
“娘,我们都还没说清,爹这样每天出去喝酒,于咱们不利,您要不还是出面管束一下?”
段月还是头一回听到这么新鲜的词来。
“怎么管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