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雍听着她温声细语的话,觉得后背凉的慌,总感觉她下一刻就能掏出刀子往他肚子上捅,而且是眼睛都不眨一下,一刀一刀捅得笑起来的那种。
“你好好说话,有事说事,没事就走。”赵雍指着她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啧,你说话太粗俗了些,难怪你那些同僚会嫌你肚子里没墨水,咱们为了赵家的将来,文雅一些好吗?”
“呵!你倒是文雅,你识得几个字?”
段月惊讶,“你不知道吗,我小时候在私塾读过五年书,后来请了四年的教书先生,不仅识字还会写诗呢。”
“当时,你拿我跟读了几天书,会念两句酸诗的薛牡丹比,知道我为何没反驳吗?”段月撇嘴,“我是觉得你们可笑,又那么般配。”
赵雍嗤笑,“吹牛谁不会啊,就你算了,跟你争这些干啥,没劲。”
这话让段月愣了一下,曾经他们争吵的时候,她歇斯底里的质问他,他就会轻描淡写的丢下这句话。
那时,在段月听来,这话特别伤人,每每想到他说这话时的表情,她的心就凉一截。
不知为何,今日她没有那种感觉。
反而觉得,赵雍这个人没意思透了。
跟他说话真没劲。
她今天来是有目的的。
所以段月找了个椅子坐下,从容镇定的开口,“二十日,我要去沈家提亲,你作为子坚的父亲,跟我一起去。到时候,我娘家嫂子也去,你也找一位赵家的长辈前往,以表重视。”
“你疯了?那沈家姑娘已经得了天花,活不活下来还很难说。”
“她是生病了,但没有那么严重,天花是对外说的,为的是让胡家人知难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