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材,真是把他给蠢笑了。
约束不了自己的男人,还算什么大丈夫。
人家都挑灯夜读,连吃饭的工夫都没有,他倒好,从学堂悄悄出来玩女人?
他跟大哥简直没有区别!
就这样回了家还谎称自己在学堂多用功,多受夫子的喜爱。
惯子如杀子,亏他之前还放心的将教导儿子的事情交给她。
如今看来,蓝鸢就是个嘴把式。
越是这样,他对南栀越愧疚。
他居然因为蓝鸢那样恶毒愚蠢的女人,冷落了南栀不说,还故意疏远她,不敢来看她。
论学识涵养,南栀比蓝鸢强百倍。
南栀不论是遇到任何事情,都是冷静体贴的,也从不乱发脾气。
就算是孕吐如此难受,她的枕边还是放着游记诗集。
哪像蓝鸢,屋子里堆满了衣裳,各种胭脂水粉呛得他难受,早上醒来都要打喷嚏。
越想越气,他以后再也不愿意去蓝鸢的屋子里睡了。
他忍了她十几年,无非是从前疼她爱她,可她居然跟外面的男人有染。
想到此,赵谦将她拉起来拥在怀中,温声道,“今晚我陪你一起吃饭,想吃什么我让厨房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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