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芳摇摇头：“不知道，我当时只是特别担心冯叔掉下去，所以情急之下扑上去拉住他，枪怎么响的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突然间冯叔就掉了下去，我紧紧抓着他，力量不够，也被拖下了水。”

“好的，没什么问题了，你好好休息。”

之后林秀芳又配合问话多待了三天，前前后后一个礼拜，林秀芳终于可以离开这座医院了。

走之前她申请要去看望一下冯友田，但是被拒绝了。

张学军：“他伤还没好，所以还没开始对他进行问话，在这之前没有任何人可以见他。”

林秀芳着急见冯友田是有原因的，她当时两只手抓住冯友田，收回一只手进兜里掏枪，所以冯友田八成是看见了，但她不确定以冯叔当时的状态，究竟有没有看清？

不过既然已经打算放她离开，林秀芳选择听天由命。

林秀芳：“那我就先走了，张大哥。”

张学军：“你把你们家的电话号码给我留一个吧，这号码是我们家的，你可以直接打电话找到我。”

张学军递出了一张纸条。

林秀芳：“哦，好啊。”

她接过纸条，从中撕了一小半下来，在上面用秀气的字写上了自家的电话号码。

捏着那张斜长三角形的纸条，张学军心里乐开了花，字如其人，一样漂亮。

旁边的李叔虽然面上不露声色，但耳朵竖的比兔子都高，张少第一次对女生心动，他可得听全，回去报告给首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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