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凛怔了下。
他对时眠其实本来没多大意见,只是这女人既然跟他家主子领证了,又跟薄景辞纠缠不清,他心里多少不满。
现在听见他家主子说下去帮忙
秦凛无法,只好开门下车。
时眠冷锐地警告两位助理:“让开,好狗不挡道,听不懂?”
薄景辞摇下车窗,探出头,顶着一张挨了巴掌的脸很得意的说:“时眠,别装了,跟我上车吧,我不想再重复第三次。”
“少奶奶。”
正当气氛僵持时,秦凛那既有些痞气又带着不屑的声音响起。
听见秦凛的声音,薄景辞的脸色蓦然一沉。
“大少奶奶,薄少在车里等你呢,你怎么还不上车?”秦凛不动声色走向时眠。
他身形高大,又是个练家子,腰间还别了武器。
这位薄妄周的御用保镖,不单单只是保镖身份这么简单。
听闻他黑白两道皆混,谁看见他都得绕道走。
两位助理对这位薄大少的保镖早已不陌生,吓得脸色白了好几分,不敢再阻拦。
他们可不想好端端的今天交代在这里,他们就是个普通的打工牛马而已!
薄景辞见状,不甘心地打开车门下车。
不就是薄妄周那废物的走狗,有什么好怕的?
薄景辞二话不说就要伸手去拉时眠
砰!
突然,秦凛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这拳风光是听声音都知道有多痛,更何况薄景辞被揍得摔在地上吐了口血。
薄景辞脸色阴寒。
秦凛却压根没把他放在眼中,跟时眠说:“少奶奶,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