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无定，浮生若梦，何为虚，何为实？”

“从来就没有拜入仙门的姜止戈，只有一个冻死在破庙里的小乞丐。”

“你的所闻所见，不过是黄粱一梦！”

姜止戈脸色惨白，过往种种犹如走马灯般在脑海浮现。

七年前的冬天，食不果腹，衣不御寒，他一个九岁的乞丐，冻死也是无可厚非。

或许在天云阁的一切，只不过是一个乞丐冻死前的幻想。

宁秋水，姚千机，吕天骄，这些人根本就不存在。

下一刻，姜止戈却是抬起头来，怒声喊道：“何方妖孽？安敢坏我道心？”

其余人，确实可以让他产生怀疑，唯独南宫柔，绝不可能是他的幻想。

雪原之中，南宫柔以身挡雪，带着姜止戈艰难前行，至死也不愿弃他而去。

百骸山内，南宫柔抹灭遁形符，毅然挡在姜止戈身前，只为与他同生共死。

那一声声哥哥，哪怕再过千年万年，姜止戈也绝不可能忘记。

天空沉寂两秒，传来了一阵说牡统列iⅫbr>姜止戈脸色阴沉正要发问，体内突然涌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

不是灵力，也不知从何而来，但在瞬间让他的气机超越了灵武境。

姜止戈先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举剑砍向原本难以撼动的阵法防护。

只听一声脆响，阵法防护犹如蛛网般寸寸碎裂。

姜止戈见状没时间再管那道笑声，立马冲进墓府之中。

墓府长廊内，躺着四具死状凄惨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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