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押着三个漕运官员和两个盐商走了进来,他们看到王元宝,纷纷低下头,不敢说话。李恪走到他们面前,语气严厉:“你们说说,王元宝是如何勾结你们,私吞盐税,抬高盐价的?如实招来,本王可以从轻发落;若是敢隐瞒,休怪本王不客气!”
一个漕运官员最先扛不住,连忙开口:“殿下,是王元宝让我们少报盐的运输量,每船盐少报一半,空缺的盐税他拿七成,我们拿三成!他还让我们故意拖延其他盐商的盐船,不准他们按时抵达扬州,好让他垄断盐市,抬高盐价!”
另一个盐商也跟着点头,声音颤抖:“殿下,小的之前想运盐进扬州,王元宝派人威胁小的,说要是敢来,就烧了小的盐船,还让小的交五万贯‘保护费’,小的没办法,只能放弃!”
王元宝看着招供的官员和盐商,知道自己再也瞒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哭腔:“太子殿下!小的错了!小的不该私吞盐税,不该垄断盐运,不该抬高盐价!求殿下饶小的一命,小的愿意把私吞的盐税都交出来,还愿意捐出一半家产,给百姓打水井、修水渠!”
“饶你一命?”李恪眼神锐利,语气冰冷,“你私吞盐税上百万贯,抬高盐价让百姓受苦,还打伤脚夫、威胁小盐商,这笔账,岂是交出盐税、捐点家产就能算的?”他转身对侍卫道:“把王元宝押下去,关进大牢,明日再审!另外,通知所有扬州盐商,明日巳时到府衙集合,本王要重新制定盐价和盐税制度,不来的,以抗旨论处!”
侍卫们上前,架起王元宝就走。王元宝还在挣扎,大喊道:“太子殿下!小的知道错了!求您饶了小的吧!江南世家不会放过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