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腺像被刺激到,酸涩的难受,“没骗你,当时我真的怀孕了……你记得吗?那晚有一次,你没戴……”
温颜咬着牙,嗓音染上哭腔,指尖慌乱中想要揪住他,可他没有穿上衣。
她的指甲便嵌进他硬邦邦的背肌上,“不戴中招不是正常吗?”
柔软的腰肢像藤蔓一样缠绕他,“所以我让你对我负责有错吗?”
而他却又像胀满到极致的弓,被她缠绕着,吸着血。
他可没忘记,她前不久才刚刚躺在他的床上喊过裴执的名字。
也没忘记,她是因为找不到好男人了,才会想起他!
血液凝结,闻晏臣感觉体内的情绪冷静下来,他居高临下望着她,就想看看她还想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那你说,孩子呢?!”
男人喉结滚动,狠狠捏上她的下巴,逼她抬头,对上他晦涩的眼。
温颜眼尾湿红,“我那时候才二十岁,还在上学,怎么生下来。”
多难啊。
要躲过所有人的眼睛。
她都不敢去想自己那段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
“所以孩子你没要?”闻晏臣嗤笑,轻声嘲弄,他的手那么大,几乎一手便能将她的后背铺满,
危险,几乎在瞬间迸射!
“温颜!你跨越万里、漂洋过海来到波士顿,就是为了再玩弄我一遍对吧?!”
“他们不要你,给不了你想要的?所以你就后悔了,又想起被你玩过的我了?”
裴执问他,知不知道她要平安锁是为了什么?
他还认真的想过这个问题,总不能是因为爱他?
原来,他终是想多了。
其实,温颜极力扮演着一个坏女人,透露出自己曾经怀孕的消息,要他负责,不过是为了刺激闻晏臣,让闻晏臣安排她来美国。
要闻晏臣相信,她来美国不过是为了又想勾引他而已。
可是她说的哪一句又不是真的呢?!
她二十岁那年怀孕,哪怕众叛亲离,是她最难得时候,她都没有想到不要这个孩子。
偏偏那时候闻晏臣又一怒之下去了国外,她悔不当初,又情绪不稳,孩子的状况便一直不好。
是后来裴执想了个让她出国交换的办法,把她弄到波士顿,她才保住孩子。
她跟他的孩子,她怎么可能不要。
为了保胎,她打了多少保胎针,以至于到后来,女儿出生便是先天性心脏病。
那么多次产检都没检查出来。
这大概是她应得的,老天爷对她的惩罚,可为什么惩罚她要惩罚到她的孩子身上。
如今,她也只是希望女儿能够顺利手术,能够像其他的普通孩子一样,健健康康的长大。
她欠女儿的已经够多了,所以她拼了命,排除万难都要来波士顿。
温颜像个坏女人一样,仰头望着他的眼睛通红,“所以你被勾到了吗?”
闻晏臣的俊脸冷的像冰,没有半分波动,“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毛头小子?”
温颜不信,她不信他没感觉,“我不信!”
“那你试试!”
温颜那么听话,流连在他后背的手绕到前面来,眼看着摸上他的家居裤,却被男人大手再次扣紧。
大手隔开两个人的身体,根本不给她任何感受的机会。
“想碰我?够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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