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筝自从喝了一口灵水后,就感觉五感都灵敏许多。
听到杨一阳嘟囔的这句话。
只是一琢磨就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了。
这个新来的会计是中专毕业后,因为知青返城太多,不少国营厂没有了岗位。
分配不到国营厂,才被迫到小孤村来的。
所以她对自己的工作很不满意,甚至对全村的人都有点厌恶。
前世的时候,当刘村长靠手段弄垮了张家之后。
全村人都开始跪舔刘村长。
只有杨一阳依旧我行我素,不过后来听说就因为这样。
也被刘忙霍霍的不成样子。
改开之后上面严查,还是她第一个站出来,拿着账本,让刘家人吃了枪子。
不过,陆云筝一直以来跟杨一阳都不太熟。
但对于这个倔强正直的姑娘。
陆云筝感觉还是有时间提醒一下比较好。
至于这个护农员。
还让自己弄枪。
这绝对是刘村长不安好心的安排。
先不说护农员有多危险,这可跟上山打猎不一样。
上山打猎下套子,找脚印,是人追着野兽跑。
但能下山嚯嚯粮食的畜生,那都是饿的找不到北的。
不管公猪还是母猪,见人就拱!
还有掰苞米的黑瞎子,总躲在苞米地里蹲守农民。
趁干农活的农民不注意,从后面拍打农民的肩膀,只要农民一回头。
那带有尖锐倒刺的舌头瞬间就能舔掉农民的一半脸。
当然,这些还是明面上的危险。
刘村长更恶毒的是让陆云筝自己弄枪。
弄到一把枪,在这个年代很简单。
但在这边境地区,你没有持枪证就开枪,这要是被人告到上面。
边防出手,直接就给抓走。
换个地方,要是公安检查,基本上还给你解释的机会,最后补个持枪证就好了。
但这,别说解释了,不直接扣个克格勃的帽子就不错了。
想到这的陆云筝都无奈的笑了出来。
还别说,上辈子的他还太年轻,只顾着一个劲的报官,知道刘家底子厚,认识不少大人物。
可没想到这老刘头的脑子还挺好使。
还能想出这种阴阳计。
“谢了,杨会计。”
说实话,还好有杨一阳提醒,要不就一夜没睡,晕晕沉沉的脑袋。
说不准他还真就去老炮手家里借把枪,在能生成灵水的吸引力下,直接拿枪就跟野猪干了。
“不谢!”杨一阳没有回头的挥了挥手。
自顾自的嘟囔着:“村子不大,没想到这村子里的人心眼还不少。”
看着杨一阳离开,陆云筝打了一桶井水,擦了擦身子。
接着趁着媳妇还在熟睡,小跑着将野鸡套收了回来。
两个六米的野鸡套,总共套了六只野鸡。
每个套都是他亲自下的,灵水也算到了他的头上。
经过一夜的翻腾,野鸡全都咽气了。
四只公野鸡,羽毛颜色艳丽,两只母野鸡则跟家养的老母鸡没啥两样。
有了昨天的经验,陆云筝财不露白,装进化肥袋子里,就偷摸拎到了老丈人家。
“爸!早呀,走进屋,咱先把这玩意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