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毕竟是能在这么多懒汉调戏下还能保持清白的寡妇。
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一屁股坐在地上,指着朱猴子三人,眼泪就跟瀑布似的瞬间流出。
一把鼻涕一把泪,扯着嗓子哭诉道:“畜生!就这三个畜生,看我是个寡妇,就要欺负我,
昨天晚上都闯进我家了,呜呜呜,差一点就毁了我的清白,
今天还想在这欺负我~~呜呜呜,就欺负我家没有老爷们哎呦喂~~”
马燕一开始还是在演戏,可是越哭越觉得委屈。
那仿佛要把这些年遭受的委屈全都爆发出来的她,将所有人都带入到这股子伤感中。
而且,昨晚马燕家的动静闹的不小。
不少邻居都听说了,之前只是因为马燕一家都是寡妇,没有在意。
如今听着么一说,一个个全都愤怒起来。
“草!畜生!被打死了该!”
“燕子,受委屈了,咱们村子就是在穷,也不是其他人能欺负的。”
“这尼玛下手都轻了,这还是人么,连人家孤儿寡母都欺负。”
“就是的,怪不得人家云筝这么生气,这都是为了保护咱村里人。”
“还想拐孩子,剥皮抽筋都不为过,干这事的就该千刀万剐!”
陆云筝话里两真一假,真话都能证实。
让那假话也不重要了,只不过这假话才是最致命的。
东北人最憎恨的就是人贩子。
刚刚还有点畏惧陆云筝的街坊四邻。
此时全都走了出来,婶子们围在马燕身边不断的安慰。
同为女人更加感同身受。
仿佛之前那些“骚货”“骚娘们”都不是她们说的一样。
一个贞洁烈女的牌子悄然立下。
而叔叔,大爷们围在那三人附近,一点都没有要救的意思。
有的甚至还要回家热一热今天新做的黄米饭。
在东北有三不能碰,孩子,朋友妻,承诺。
不少东北老爷们看这些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
此时的陆云筝仿佛成了局外人,掏出红梅,给大家发了起来。
“爸,杀人了,真的杀人了,你看,我没骗你,我们啥也没干。”
不远处,刘忙跟在刘村长后面,牙齿打颤,拉着刘村长的衣服,颤颤巍巍的挪动向前。
而脸上全是愁云的刘村长,哪里还听得进去刘忙的话。
你啥也没干人家为啥下手这么狠。
你自己啥逼样自己心里没数么?
那几个二流子就是站在那都犯法,这种人能有一顿揍是白挨的么?
打死人了他是不信的,不过张家人动手了。
这却是个现成的把柄,拿捏在手上,没准那白虎是啥味,他都能尝尝咸淡了。
“村长!快让开,刘村长来了!”
他刚一到,就躲在后面看热闹的小孩发现,大叫着让开一条路。
刘村长看着乌泱泱,半个村子的人都来了,心也定了大半。
这时候不少事情都是村子里内部决定的。
不管是村长还是村民,都怕戴帽子的过来。
毕竟日子本就很难了,谁家都经不起一点波折。
如今这么多人作证,张家人打人的事肯定藏不住了。
只要处理妥当,不仅能拿捏住张家,还能收获一大批支持。
刘村长越想越开心,越走越轻快。
可还没等他张嘴问。
几个上了岁数的老爷子抽着平日里抽不到的红梅,
信誓旦旦的说着:“小刘,你咋擦来呢,这边抓到几个刘忙,欺负咱村的妇女,还要拐孩子,让我们给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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