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又哭着告状,说,姐姐的蛋糕是不是有毒,为什么他吃了之后浑身痒,还觉得有人在掐他的脖子。
一句话再次把所有的责任推卸到了盛枳身上。
盛枳又一次挨罚了。
但这回他没再找到机会道歉了,因为盛枳跑了......
虽然没过多久又被找回来了。
但他再想靠近时,盛枳会冷漠地让他滚远点。
可即使这样,孟舒语还是会罚她......
......
“对不起......”
盛熠的声音轻飘飘的,毫无分量。
“你没资格来求我,我帮不了你,也不会帮你。”
盛枳看着眼前被风吹得泛起丝丝涟漪的湖面:
“既然你和我连那点儿微薄的血缘关系都没有了,那今天就做个了断吧,以后也不用再见面了。”
“就算你真的被打击到要去死的话,那也请自便,我就不围观了,永别。”
扔下这句话,她扶了下肩膀上的包包带子,转身欲走。
......
游筠前两天看到悬赏群里有人问群里有没有摄影师接外景。
最近没什么活动,他总归闲着无聊,索性私戳了那人,表示自己可以,又问对方想拍什么。
那边说提前拍一组毕业写真,就在学校里,又问他什么价位。
游筠把自己的约拍条发了过去。
双方一拍即合,把时间定在了今天。
这会儿他和那俩单主刚从主教取完景出来,准备去下一个地方。
单主选了润熹湖桥下的散步道,这个点儿那边人比较少,而且那边有樱花,很出片。
游筠自然没什么意见,之前社团有人找他拍外景时,也经常选在那儿。
三人走到桥上时,身边的女单主诧异道:“那儿好像有人!”
游筠趴在桥边看了看,一男一女,女生背对着他,看不到正脸。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