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溯缩了缩脖子,咬着牙齿说,“孟时初你真的是很可怕的一个人!”
“怎么,你跟严家长辈的对赌协议自己没本事达成,想借我之力的时候,你不可怕吗?”孟时初反问。
手一伸,拿起桌上空了的酒杯,把玩在手中,“你在黑市买的那些药放在这些酒里了没?”
严溯身子一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孟时初也算是了然于心,难怪严溯一定要主动定位置宴请她,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犯罪不知道吗?没读过《刑法》也没看过法制频道吗?”孟时初声音平缓,一点也不紧迫。
可严溯却心慌如麻,“你又没喝!”
孟时初,“未遂也是犯罪。”
停顿了一下,孟时初又补了一句,“同样,非法渠道购置非法药物,同样犯罪。”
明明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温和没有攻击性的,可从她嘴里说出来,就是带足了压迫感。
严溯此刻已经顾不上自己被孟时初耍了的事实,开始求饶。
“孟总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起歹念......”
“是我的错,我利欲熏心想要借您当跳板......”
“孟总求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计较......”
在他狼狈求饶时,孟时初站起了身,手机里电话拨通,很快门被踹开,江武带着一名保镖进来。
空气凝滞,严溯没有了声音,是孟时初微微弯腰噙笑着说,“我现在可怕给你看。”
说完,站直身体往后退,同时给江武使了个眼色。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