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没有多好,是苦涩的,因为商崇霄吻得很重,他一贯厮磨她的唇。
药水顺着苏黎的唇荡漾开来。
苏黎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恩将仇报,用力挣脱开他。
商崇霄说:“刚刚很苦,有你的吻,甜多了。”
苏黎立即拨开他压着自己大腿的脑袋。
她已经发现了,商崇霄根本就不是要涂药,他在挑逗她。
苏黎于是很生气。
她要起身时。
商崇霄又牵起她的指尖。
“这么快避开,是害怕我对你做什么吗?”
她确实害怕了。
商崇霄的挑逗让她害怕。
商崇霄忽然像看穿了她似的:“还是说,希望我对你做点什么?”
苏黎一时卡壳了,想抽回手,却反被他捏住了手腕,掌心被迫贴上了他的脸颊,轻蹭了一下。
“如果我们生活在一座孤岛上,该多好阿。没有其他船驶过,信号还差,永远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
他一边说,忽闪的睫毛如同初生的幼鹿,眼睛美得不真实到像宝石,满含切慕的望着苏黎。
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手,颤抖的喉结贴在她的掌根处,带起一阵痒。
苏黎缩回自己的手:“别发骚了。”
说着转身要去床边休息。
“阿黎,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商崇霄忽然追上来紧紧的贴住她的背脊,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脊背处蔓延开来。
今天一天,商崇霄都表现得很好。
他不停的证明着什么,仿佛脱胎换骨,一心回归家庭了。
他说不能没有苏黎,他不停的缠着苏黎。
像把她看得比命还要重要。
但是,苏黎清楚,这只是商崇霄的保护色,他所有的好都在暗中标好了价码。
苏黎身上有商崇霄想要的东西。
比方说苏氏集团的合作支持,苏家仍然每年在帮助商崇霄打开国际市场版图。
再比如商氏珠宝的持续发展,如果苏黎要离婚,就会令集团的股价大跌,甚至失去大量的路人缘。
苏黎恬淡的说道:“不能没有我,也不能没有苏锁锁。”
商崇霄搂着她,认真的说:“不管你信不信,我对她真的没有什么,既没有感情,更没有那方面的兴趣。”
苏黎稍稍一愣,然后淡笑。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商崇霄是要同苏黎培养感情,他当下决定一定要将苏锁锁从国内集团除名。
不能让苏锁锁时不时就来苏黎眼前蹦跶一下。
他试图与太太商量:“那你觉得,把她调去国外哪里合适?”
苏黎说:“我不在集团,这些不归我管。”
苏黎其实有点伤心,商崇霄说和苏锁锁什么也没有,但还是要她在集团里,到时候商崇霄还不是可以出差去找她。
借着工作来给他们的私情做掩护?
商崇霄却没有发现苏黎的神情不好,只是淡然一笑:“集团不归你管,但集团的总裁归你管。你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男人明显又在撩拨,女人怎会听不明白。
苏黎只装糊涂,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