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初夏又到福利院,问了院长才知道爸爸跑出去买菜了。
她叫司机开到菜市场,自己去找爸爸。司机看了一眼这里人多的跟下饺子似的,立刻给沈斯仁打了个电话。
沈先生,太太去菜市场了,但不让我跟。我瞧着人多,不知道太太会不会挤到。
沈斯仁得知后给初夏打了两个电话,但都是忙音。
他只能再回到议事厅,只是接下去几人说什么,他都有点听不进去。
菜市场是烟火气最足的地方,这里的人都很质朴。
初夏就这么一路靠嘴问,没一会儿就找到了爸爸。
只见他正蹲在一个卖菜的摊位前,用小棍在地上画画。
爸爸。
初夏叫了一声,黎初七立刻抬头左顾右盼,看见初夏时高兴的冲她招手。
夏夏,夏夏,我女儿,夏夏。
冷吧,天气,冷。
黎初七欢腾的围着初夏左看右看,又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给她围上。
初夏自然的接受着爸爸的照顾,同时看向那个戴着草帽的爷爷,礼貌的鞠了一躬:您好,谢谢您照顾我爸爸。
吴老高冷的点点头,也不搭腔。
初夏并不介意,她来的时候打听过,吴老脾气古怪,弟子很少,还和画家协会的人舌战群儒,平时来无影去无踪,记者都蹲不到他。
她没贸然询问,而是拉着爸爸蹲下,拿起一棵玉米问:这个怎么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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