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理事长的人生,未免也太过随心所欲了。
“您打算怎么做?”
“首先,由我们鲁希兰商团垫资,把人赎回来,再向理事长本人索要这笔钱。我不希望有其他势力介入帕伦西亚。”
这倒也是。
理事长再胡闹,也是一位大公。
帕伦西亚学院之所以由她坐镇,正因夏洛蒂·达拉德是贵族派系中,少数能保持绝对中立的超然存在。
普天之下,谁敢对轮回公说三道四?
除了自己,恐怕再无二人。
“所以,您来找我的理由是?”
“能否请你,与我同行?”
琳恩朝他伸出了戴着白手套的手。
“北境路途遥远,我手头没有合适的护卫。而且到了阿萨斯,交涉会如何发展,也未可知。”
“帕伦西亚的兵力呢?学院里不是也有警卫兵吗?”
“他们连骑士团都不是,能有多大用处?那些人恐怕十年没摸过枪了。况且,除非战时,否则绝无率兵进入其他领地的先例。”
“你该不会趁我不在,对我的小卖部动手脚吧?”
“我自己也一同前往,能动什么手脚。而且,你不也像上次一样,把罗歇尔家的千金留下了吗?”
原来她连这都知道。
“报酬方面,绝不会亏待你。”
尽管疑虑未消,罗万最终还是点了头。
“什么时候出发?”
“越快越好。”
“那么”
正好,和阿黛拉的事谈完再去。
“我们明晚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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