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万好不容易挪到末节车厢,从乘务员那儿买到了酒。
幸运的是,菜单上不只有蛋白块。
但不幸的是,当他在这种鬼天气里点名要一整瓶梅子酒时,女乘务员投来的目光,简直像在看一个失心疯的酒鬼。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买到酒,像捧着炸弹一样小心翼翼地挪了回来。
推开门,只见夏洛蒂和琳恩正各自扭头望着窗外,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子爵大人?酒来了。”
“嗯?我不喝,放那儿吧。”
“”
那你折腾我干嘛。
罗万心里骂了一句,正想坐下自斟自饮,一个念头忽然闪过。
对了,有件事得问问夏洛蒂。
“理事长。”
“嗯?”
“能出来一下吗?”
“唉我现在动一下都像被拆了骨头。”
罗万还是把夏洛蒂搀扶出了客室,让她靠在颠簸的走廊墙壁上。
“真是多谢你了。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推拉’?”
“我想那个词,应该不是物理层面的意思。”
“好吧,当我没说。叫我出来什么事?又要加校规了?”
“那个就算了。除非您要在庆典舞台上搞朗诵会,否则加再多也没用。比起那个您了解罗歇尔家族吗?”
这本是个随口一问,夏洛蒂的反应却大大出乎他的预料。
她微微张开嘴,那双总是带着三分倦意的眸子里,竟闪过一丝骇人的惊色。
“我本以为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