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为了梁吟,贺丛舟怎么都不会放过虞江平。
“你给我住嘴!”虞江平站起来,猛拍桌子,这架势却一点没有吓到贺丛舟。
他冷嗤,“您听我的去看看梁吟就是,扮演一个慈父,这不是您最擅长的吗?”
电话被挂断。
虞江平泄了气跌坐进座椅里,头疼欲裂,仿佛千万根针在扎,按着太阳穴,他打开抽屉,从隔层里将一张旧照片抽出来。
照片上四男一女一个孩子。
女人穿着最淳朴的棉麻裙子,留着齐肩发,站在中间,面貌清丽,眉眼又透着点天然的娇媚,和梁吟有五六分像,她双手搭在身前一个小男孩肩上,男孩不过四五岁的样子。
想到在村子里初遇。
年幼的贺雪舟捧着一盏茶端到他面前,瓮声瓮气的,“叔叔喝。”
可后来他长大了。
跑到自己跟前,恶狠狠的,“我早晚要为母亲报仇,你们一个也逃不掉。”
眼眶一酸。
虞江平抹掉泪,将照片放回原位,收拾好情绪起身离开书房去整理去陵江的行李,他刚走三分钟,虞钊推门进去。
他熟练走到抽屉旁,拿出了他虞江平刚塞回去的照片。
又拿出手机拍下,发给了司沉。
我好心劝你一句,不要为了一个女人惹上这些陈年往事,不值得。
虞钊是绝对的利己主义者,感情对他而只是生活的调味品,有固然好,可如果太麻烦他干脆不会要。
梁吟这种女人对他而就是绝对的麻烦。
所以他怎么也不懂,司沉怎么会为了梁吟甘愿用利益和他交换这么一段往事。
可司沉没有一点犹豫或后悔。
我就是为梁吟存在的,你说值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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