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沉没有回答,忽然攥着梁吟的手腕将人转了个方向,她后退,抵在了洗手池边缘,司沉脸上还残留了些没擦干净的口红,这点色彩恰好掩饰了他的羞怯。
兴许是被感情支配着。
梁吟轻轻抬起了下巴,司沉被引诱着靠近,鼻息互相落在了对方的脸上,灼烫着皮肤,眼看着他近了些,又近了些。
就要触上时,小起和青青的跑步声在门外响起。
“妈妈,来吹泡泡,我和青青姐姐刚做的......”
本就没关的门突然被人闯入,司沉快速打开水龙头,弯着腰佯装洗脸,梁吟忙恢复自然,走出洗手间,笑着回应小起。
“好啊,我们一起去草坪上玩。”
小起是孩子,什么也没察觉,可青青不傻,回头一看便看到了司沉烧起来的耳朵和梁吟不自然的动作。
这才反应过来。
自己坏了他们的事,这下又要被司医生公报私仇了。
......
春天来临时司沉给小起请了一位家教老师,用来教小起基本的口语,好为之后上学打好基础,连同梁吟之前被吊销的律师执照也被司沉想办法申诉了回来,为她洗刷了过往的冤屈。
在佛罗伦萨的每一天都像是活在童话故事里美好。
也是这份美好。
让梁吟逐渐忘记了陵江与贺丛舟,也天真的以为再也不用回到那个伤心之地,可小起进入新校园的一年后,她便再次收到了国内的邮件。
这次的来信人是几乎不曾联系过的沈持谦。
他的邮件中只有潦草几字:最近医生诊断小叔有苏醒的迹象,请速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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