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枝见霍无咎用有些奇怪的眼神看着她,疑惑反问,”怎么了吗?“
霍无咎摇了摇头,低头斯文地吃着她夹来的排骨。
粟枝想起她刚才好心被当作驴肝肺的那一块芋口酥,很故意地提起,”现在就不担心我掉在桌上才夹给你吃了?怎么不再分我一半,看我吃一口你再吃?“
霍无咎顿了顿,犹豫地低头看了一眼排骨,“以人类的臂力,应该不足以用筷子排骨夹成两半。”
“呵。”粟枝冷笑一声,“放心吧,没有掉桌子上。”
霍无咎低低“嗯”了声,低头继续吃,他吃东西的教养极好,就算是吃椒盐炸排骨,碎屑也没有沾上嘴角。
粟枝笑眯眯补充“因为掉在地上了啦,不过我三秒就用手捡起来了哦,细菌还没有反应过来,所以还是干净的。”
霍无咎:“”
“骗你的,吃吧你。”粟枝不和他瞎扯了,转头看向季回宴,眼里有得意有自信,还有期待夸奖反馈的希冀,“怎么样?”
季回宴一难尽,看着温润林这大兄弟的眼里都有些同情,“让你训狗,没让你真把人当狗训。”
粟枝:?
她纳闷,“有什么区别?”
季回宴手上转着玻璃杯,几不可察地轻叹了一声,“前者是调情,后者是挑衅,能一样吗?”
霍无咎吃东西的动作短暂地停滞一秒,终于有人懂他刚才的感受了。
就是挑衅。
粟枝挠了挠鬓角,有点难懂,”能不能举个例子?”
“就比如吧,一根鞭子。”季回宴神色正经,说出来的话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有的人用,目的是让人爽死,有的人用,是直接把人抽死。”
粟枝若有所思,显然是听进去了,“所以训狗还要用鞭子?”